实说道:“倒不是不方便……唉,不瞒你说,我对彭小姐并无任何男女之情,自然也没有办法留下来,完成婚约。”
一直闷不吭声的朱雀听到这个,忍不住说道:“你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又要跳上去应战?”
杨森沉默了几秒钟,就当我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开了口:“我与彭小姐其实并不认识,但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与彭小姐有过一些感情纠葛,非常仰慕,之前得知了这一次比武招亲大会,就一直跟我聊,说一定要当场,抱得美人归;只可惜,他最终也还是没有能够来到这里。我因为与他有过约定,所以才会前来,今日瞧见马丁一再挑衅,本想不管,但想到彭小姐如果嫁给了马丁,我那朋友九泉之下,必然会神魂难安,所以……”
我脑动大开,忍不住问道:“那人,难道是你二哥?”
杨森摇头,说不,不是他。
哦。
想来也是,杨林师傅四十来岁,又身处中枢之地,跟彭流美小姐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杨森这人还当真是让人佩服。
毕竟他与花脸神丐之间是有恩怨的,他也知道马丁的出现,表明那帮人是肯定他来到这儿了的,而即便如此,他为了一个承诺,居然还是跳上了台去,一往无前。
更难得的,是他最后在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之后,为了避免夺取朋友意中人的尴尬,又冒险离开,无论如何,这样的人品,还真的是让人钦佩。
只不过如此一来,说不定横塘老妖这边也会怀恨在心呢。
毕竟逃婚这件事儿,还是挺丢面子的。
谈话间,我们已经走过了一个山坡,来到了一处弯子处,这儿林深茂密,视野阻隔,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们找了一个山坡背阴处停下脚步,然后马一岙对杨森说道:“不好意思,处理一下私人恩怨。”
杨森点头,说随意。
马一岙对我说道:“海妮死了,王虎傻了,肥花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先前的时候,我陷入思维误区,没有想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海妮的失踪,跟马丁是脱不了关系的。我下不了手,你帮我问问吧。”
我说怎么来,都可以?
马一岙点头,说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但既然是成年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得了马一岙的首肯,我没有犹豫,蹲下身来,对满头流血的马丁说道:”说实话,我对你这个二五仔,一直都不太喜欢,特别是你这一头油腻的头发,这么臭,你自己难道闻不到?“
说完,我打了一个响指,指间冒出一缕焰火来,落到了马丁的头上。
他的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满是油腻,给火一点,立刻就“刺啦”一声,直接点燃了起来,将整个脑袋都给笼罩。
被堵住了嘴的马丁奋力挣扎,而随后,我手一挥,那焰火熄灭,就剩下了一个黑黢黢、满是癞痢的脑袋来。
我瞧见了马丁脸上的恐惧,却并不在乎,而是对朱雀说道:“转过头去。”
朱雀不愿,说为什么?
我说我要脱他裤子了,你想看?
朱雀吐舌,说恶心。
她自觉地去外围放哨,而我则真的就将马丁的裤子给拔了下来,连底裤都不剩下,瞧见那耸拉的玩意儿,再一次地打了响指。
火焰出现的一瞬间,马丁拼命的挣扎着,我瞧见时机差不多了,将塞在他嘴里的布团取下,说干嘛?
马丁知晓自己与马一岙的交情没有办法救自己,浑身打着颤,然后说道:“我说,我说。”
我说别说话,我先给你去去污垢。
马丁慌张地大叫道:“我交代,人被岳阳楼的安莫西带走的,跟我没关系。”
我甩手一巴掌,然后说道:“我问人现在在哪里!”
马丁说道:“在、在……”
我黑着脸,手往下移,马丁慌忙说道:“我愿意陪你们去巴陵,找安莫西问——你别乱来,求求你了。”
我看向了马一岙,而他则是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事儿。
我们询问到了肥花的下落,随后又与杨森交谈,他告诉我们,他这一次,得罪了横塘老妖,准备隐匿一段时间,找个地方歇下。
马一岙告诉他,说无论是花脸神丐,还是横塘老妖,都挺麻烦,他若是不嫌弃,我们送他一截路。
杨森十分感谢,随后我们启程。
如此走了一会儿,杨森突然问我道:“侯兄,冒昧问一句,你修行的法门,可是《九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