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大部分的力量,都放在了东南亚,特别是缅甸一带。
啊?
我说为什么是缅甸呢?
马一岙说我听说港岛霍家其实垄断了缅甸大部分的玉石进出口生意,这一块是近年来利润最大的一项业务,堪称暴利。而正因为如此,眼红的人很多,无数人扑上来,想要分一杯羹去。为了保住这财源,所以他们派去了很大一部分力量坐镇其间——不过这一次的订婚仪式,很可能代表了霍家新老交替的预兆,这些人,只怕会赶回来的。
他这般说,我终于算是明白了。
港岛霍家很强,强到什么程度呢——国家统战对象——这样的港岛霍家,就连天机处都不得不重视,将秦梨落给放走。
而对于我来说,想要挑战它的权威,简直就跟挑战风车巨人的唐吉可德一样可笑。
但是,无论是王朝安老爷子,还是马一岙,在知道对手的恐怖,又明白了我的坚持之后,最后的选择,却是和我站在了一起来。
我伸手,那一串海南黄花梨雕刻的十八罗汉手串在掌心处。
我说道:“这样的情况,于凤超会帮我们么?”
马一岙盯着那雕刻精美,隐隐透着一股金色光芒的手串,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既然是师父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我点头,不再多问。
我们在莽山待了三日,简单休整,将手头的事情都给处理清楚之后,这才离开。
其间我们还去看了那四头从湘西接过来的食铁兽。
这几头体型异于大熊猫的食铁兽,远看萌萌哒,走近一看,那凶狠如白熊一般的巨吻,凶戾的目光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进气息,还是能够让人惊骇,明白它以前战兽的身份。
它们的祖先,曾经可是蚩尤的坐骑,而不是豢养在动物园里供人观看的卖萌国宝。
彪悍是它们的表象,而实际上……这尼玛就是四头萌物啊。
对于就为谋面的我,这四个堪称彪形大汉的畜生疯了一样地冲上来,然后舔我,弄得我一头一身的口水,然后冲着我嗷嗷叫唤,还摇着又粗又短的小尾巴——不知道,还以为是几头大狗呢。
与这些胖砸玩耍,其实是挺有乐趣的,唯一让我头疼的,是这帮家伙臭烘烘的,又弄得我一身口水。
回去的时候,洗了两回澡,皮肤都搓红了,还感觉有味儿。
随后,我、马一岙和小狗南下羊城。
再一次回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城市,感受却各有不同,对于我来说,之前的南方省,只不过是一个打工挣钱的地方,忙碌的工作让我无暇思考太多。
而现在回来,却能够感觉得到,那繁荣热闹的背后,仿佛隐藏着什么古怪的东西。
至于小狗,更多的,恐怕是伤感和难过。
路上的时候,我们跟他聊过一些,小狗虽然比以前沉默了许多,但对我和马一岙,还是绝对信任的。
他告诉我们,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接回自己的母亲,然后将她给安置妥当。
但他也知道,苏城之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筹码。
所以他必须隐姓埋名,等到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去找苏城之讨要自己的母亲。
至于报仇……
小狗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弄清楚,这个仇,到底该怎么报。
我们在逗留了一日,最主要的原因,是上一次我们滞留过久,在关口处留下了不良记录,很有可能难以再行前往,而即便是可以,我们过关的消息也很有可能泄露,所以需要将身份问题给处理妥当。
好在马一岙在南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各种龙蛇鼠道,都门儿清,很快就找到了中间人,花了一些钱,办好了三张通行证。
证件是真的,但人是假的,不是我们。
好在马一岙挑的,是与我们长得很像的人,再加上一些乔装打扮,过关口的问题并不大。
如此折腾一番,我们终于在中旬的时候过了关口,再一次的抵达了港岛。
过了关,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关口的另外一边,我有些茫然,问道:“接下来,该干嘛?去找于凤超么?”
马一岙摇头,说不,我们去收一笔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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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说:关于香港社团的名称,有的人或许知道,但别说是我写错了,因为——为了避免和谐,故意写错的,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