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况都会传来消息,届时咱们不论是进攻还是继续坚守,就都好办了。”
这个道理赵开山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了,没能和那些外藩蒙古鞑子大战一场!”
“哈哈,赵总兵不要着急啊,这场大战不是还没结束吗?咱们有的是机会痛杀鞑虏的。”
三天之后,明军和外藩蒙古大军彼此之间相安无事,除了小队兵马之间的彼此试探,以及夜不收将士和蒙古斥候之间的激战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战斗发生了。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赵开山突然接到了夜不收的急报,得知长水营的一队夜不收将士渡过了滦河赶到了大营之中。
赵开山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急忙让人将长水营的夜不收将士带进中军大帐。
一见面,那名夜不收百总还没来得及行礼,赵开山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温总兵现在何处?”
“卑职见过赵总镇!启禀赵总镇,我家总镇现在已经率领长水营四万铁骑将士赶到了滦河以东,正在伺机渡河参战。”
赵开山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说道:“如此说来,大宁城已经打下来了?蒙古鞑子的老巢被灭了!哈哈!”
“正是!”
那名夜不收百总笑着说道:“赵总镇,我家总镇以为,现在外藩蒙古大军已经在滦河西岸扎营,正是我军进攻的大好时机!我家总镇决意于明晚子时率军发动进攻,请赵总镇会同卢巡抚一起在滦河西岸至白马川一带率军拦截外藩蒙古的溃兵!”
赵开山闻言一愣,问道:“怎么?温总镇准备以一镇之力击溃二十万蒙古大军?”
只见那名夜不收百总笑了笑,说道:“启禀赵总镇,我军赶到滦河之后发现了一件事情,也许对击败外藩蒙古大军有所帮助。”
“哦?什么事情?”
“滦河上游爆发了凌汛!”
滦河东岸。
夜色之中,温破虏裹着一层厚厚的披风站在岸边,河面上不断吹来的江风异常寒冷。就算是穿得再多,温破虏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这时,甲营参将华屠龙策马赶来,大声对温破虏说道:“总镇!将士们都已经撤到二十里之外的上游去了。”
温破虏头也没回,依旧望着夹杂着巨大冰块的河水,双目深沉得让人害怕。
“上游准备得如何了?”
“总镇,坝子已经筑好了,只待总镇一声令下就可以行动了!”
温破虏闻言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河水,果然发现河水的水位降低了不少,于是便说道:“走!咱们也去上游等着。还有,命令已经渡河的夜不收严密监视外藩蒙古大军的动静!”
“得令!”
这天夜里似乎异常漫长,待到温破虏率部赶到二十里之外的上游之时,夜色依旧漆黑无比,没有半点要转亮的样子。
此时,四万余名长水营将士已经集结完毕,将士们纷纷立于马下、肃穆而待,等候着温破虏的命令。
而在长水营大军的前面,就在滦河之中已经出现了一座简易的大坝。这座大坝并没有完全将河面给堵死,只是在一些比较浅的地方堆积了一些石块和泥土。即便是这样简陋的大坝,也已经将滦河的河面完全堵死了,因为河水之中满是巨大的冰块,这些冰块纷纷被简易大坝拦住,堆积之下便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景象,滦河河水竟然被无数块巨大的冰凌阻断了!
看到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温破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旁边的甲营参将华屠龙则是有些疑惑,问道:“总镇,有件事情末将还没有想明白。”
“什么事情?”
“总镇,就算是这滦河的河水会一泻直下,那咱们四万余名将士又该如何渡河啊?这附近可是没有船只的,将士们在这样的鬼天气里涉水过河的话,根本就不用打了,光是天气就要冻坏一半将士了!”
温破虏闻言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屠龙,本镇要是说懂得奇门异术你信吗?”
“哈哈,总镇说笑了!”
“那咱们就打个赌吧,就赌上一年的军饷如何?”
“好!不知总镇会什么奇门异术?”
“本镇能够让这滦河彻底断流,咱们大军将士就大摇大摆的走到对岸去!”
甲营参将华屠龙闻言顿时就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