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庸臣了,省的气坏了自己。咱们先去前面准备宿营休息吧。”
孙元化点了点头,便和刘云威一起策马朝着大沾河畔跑了过去。而此时,陈师爷已经带着辎重把总的将士们赶到前面布置营垒去了。
入夜之后,汉威营的营地里燃起了无数的火把,并在营中的空地上点起了十几堆大火堆,火光将整个大营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晚饭之后,刘云威便独自一人在中军大帐里看着兵书。看了一会之后,刘云威见时辰不早了,便准备到营中转一转,查看一下巡夜和岗哨。
就在这时,刘云威听到温破虏在帐外急切的说道:“大哥,我有急事禀告!”
刘云威一听顿时暗暗心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说道:“快进来,出了什么事?”
只见温破虏进来之后一脸的愤怒,愤怒的对刘云威说道:“大哥,刚才有夜不收回报,说是在大沾河和小沾河之间,发现了两名夜不收兄弟的遗体,而且这两位兄弟的随身衣甲、兵器、马匹全都不见了!”
刘云威闻言大怒,大吼道:“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胆敢袭击我夜不收将士!”
温破虏说道:“还不知道,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人干的。”
刘云威烦躁的来回在帐中走动着,心中怒气汹涌,想到自己率部在大明腹地行军,将士们竟然还会被敌人截杀,不由愤怒的将案几一脚踢飞。
“破虏,去将大家都叫来。对了,将孙先生也请过来。”
“是!”
过了没多久,陆英、吴兴、赵开山、李天昊、温破虏、王敢当便来到了中军大帐,孙元化也随后匆匆赶来。
刘云威见人已到齐,便将情况说了一下,众人无不大惊失色,随即便是怒气冲天。
赵开山头一个叫了起来:“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咱们可是在大明的腹地啊,是什么人会来袭击大明官军?”
这时,陆英和吴兴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会不会是闻香教的人?”
刘云威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应该不是闻香教的人,这些邪教之人应该不会轻易招惹咱们才对,暗地里发展信众难道不好吗?他们没有袭击咱们的动机啊,再说了他们有这个本事吗?咱们损失的可是精锐的夜不收啊,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袭杀两名夜不收需要多少好手?”
陆英又说道:“可是大哥别忘了,咱们在登州的时候,不就是那闻香教的人蛊惑百姓围攻校场的吗?”
刘云威楞了一下,但还是有些不相信,说道:“蛊惑百姓和截杀官军可不是一回事,如果这是真的,那闻香教的动机何在?他们活的不耐烦了吗?他们有这个本事吗?”
这时,孙元化开口了,说道:“刘千总,我和陆将军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也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就是闻香教做的,至于行事的动机我暂时还想不到。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闻香教也许还没有和咱们汉威营正面对战的实力,可是暗地里袭击落单将士的本事还是有的,大家别忘了那徐鸿儒手里可是有一支护教金刚的。”
刘云威闻言一愣,好一会才说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看这闻香教了,原本以为只是一个邪教而已,没想到竟然敢截杀官军了,那徐鸿儒真的以为自己能成为第二个张角吗?”
一旁的温破虏说道:“大哥,你看咱们该如何应对?”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刘云威说道:“传令下去,今夜大营加强戒备。从明日开始,破虏就不要再派出夜不收了,全营将士不再分兵,就这样一路朝着济南开过去。我倒要看看那闻香教还能如何,他们要是集结教众前来找麻烦的话,我正求之不得!正好一战将其解决。”
陆英等人一齐抱拳领命,纷纷出帐布置防务去了。而孙元化也站起身来,刚要离开却又想了想,对刘云威说道:“刘千总,千万不要小看这闻香教啊,既然这个邪教能够散布在整个山东,蛊惑数以十几万的百姓,便可以看出闻香教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作为闻香教护卫力量的护教金刚又会有多强呢?或者说,这支护教金刚会有多少兵力呢?”
说完,孙元化便走了出去,回自己的帐中休息去了。而刘云威则是依旧坐在帐中,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