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挑战过雷念,虽是输了,却也耗了雷念不少气力去应付。
但三个人要面对一百人,这人数差距也未免太大了些。
“言大哥,贤王,凌霄,你们三人对一百人,会不会太勉强了?”
言域与雷念对望一眼,我见他们相视一笑后,言域对我说:“瑚儿放心。”
既然如此,如果我再多说就是给他们泄气了。
收起所有的担忧,我换上坚定的笑容,对三人说:“既如此,我就不去观战了,在此帐中等你们得胜而归。”
三人对我抱拳后,离开军帐去做挑战前的准备。
帐外被雷念言域拆了胳膊的人早已被清衣卫带走并清理干净,但那人高马大的小将军凌海却被清衣卫捆了跪在帐外,由于酒醉甚至打起了呼噜。
“曹侃,让清衣卫把凌海带进来,再取取一盆水将他泼醒。”
曹侃得令照做,待一盆冷水泼下去,凌海浑身打个激灵清醒过来,看清我腰带上的绣龙纹后忙将头叩在地上。
“什么酒这么好喝?也去给我搬一坛来尝尝。”
我随便点了个清衣卫去给我搬酒,言域不在,给我斟酒的差事曹侃便自行担了。
一口酒下肚,先辣嗓子后辣胃,我十分嫌弃这种将力道写在脸上的酒。
喝茶呢,总归太无趣了些,眼下又没什么可挑的酒,我便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去慢慢喝这烈酒。
一旦接受了这个味道,好像也没那么难以下咽。
嘴巴馋了,我又让清衣卫去给我找点零嘴,清衣卫便给我端了盘瓜子来嗑。
凌海被反捆着双手头叩在地上的姿势保持了许久,大约是实在跪不住了,脸朝地问:“敢问陛下突然驾临所为何事?”
“我没事就不能来了?”我吐出一口瓜子皮在地上。
“不,末将不敢,陛下误会末将的意思了。”
“我误会你?哎呀,你此时倒是清醒了,方才也不知是谁喝的酩酊大醉,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好大的够胆?!”
“这……”凌海重重在地上又磕了个头,声音颤抖略带哭腔求道:“陛下恕罪!”
我笑一笑,起身走到凌海跟前蹲下,拍拍他宽阔强壮的肩膀,“恕罪呢,也不是不可以。我跟你讨样东西,你给我,我便饶你一命。”
凌海立即抬头,“陛下想要什么?”
我又靠近些,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两个字:“兵符。”
凌海匍匐跪地的姿势突然起来,曹侃及时将他摁住,我轻笑几声回到将军椅落座,叹道:“你这将军椅好生气派啊,我坐着实在是舒服,便想着今后长长久久的都要坐在这里。要坐在这里,没有兵符怎么行?凌海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凌海被曹侃摁着,挣扎了几次无果后,便瞪着我说:“我帝衡兵符分为左右两半,一半在辰王爷手中,你即便拿了本将军那一半也绝无可能调兵自用!”
“呵呵。”我有些欣赏凌海的勇气,笑道:“谁告诉你我要调兵?我的目的很简单,即便那另一半兵符拿来也调不走这两万帝衡军,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