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
“那陛下,他……”
我见雷念也是愕然,而这气氛又过于严肃了,便笑起来,“长烟哥哥,这个贤王只是爱慕我,又不敢让我知道,才跟你说他和我是兄妹情谊。”
“什……”暮长烟哑然望向雷念,雷念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的精彩。
这个解释对于暮长烟来说可能更容易理解一些,他收起情绪,低声说:“我看那端王对陛下倒是分外关心,没想到贤王也对陛下怀有私心。”
雷念只得苦笑吃了这哑巴亏,我心里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反正雷念爱慕玄瑚是真的,我好歹也占着玄瑚的身子,严格说来我也不算撒谎。
许多事情只要涉及男女之情,再说不通的,也就能解释了。暮长烟不再纠结,只当是雷念舍不得我离开,硬要厚着脸皮将我送回灵木谷去。而雷念也并不辩驳,他是个聪明人,此事既然能让暮长烟不再疑虑,对雷念也没有坏处。
我于是顺水推舟继续说:“长烟哥哥,你看,贤王也是绝对不会让我陷入险境的,他提出去言家求助,恐怕也是觉得眼下只有这条路能够走通。”
“陛下误会了。”雷念却在这时不跟我打配合,又笑的很有内涵的看向我,“另有一法,必然通畅无阻,既可解燃眉之急,又不会让陛下涉险。”
我狠狠瞪他一眼,“那你还不快说!”
“陛下怕是忘了夜幽皇宫里,我那位一人之下的兄长吧?”
这厮简直是,我坑他一次,他也要反过来让我为难。暮长烟望着我,在等我的回答,我对暮长烟摆摆手,“不行,我们这趟已经欠了端王的债,不能再去找他借了。”
“如此这般,也就只剩下就近的言少主还算是个法子。”雷念话接的很滑顺,表情也是早知我会这么说的理所当然。
我和暮长烟又讨论了一下,暮长烟说他带一队兵士再去与言域谈判。雷念却说:“你家陛下去才是诚意。”
暮长烟总觉得会有危险,但我觉得雷念的话还是很有道理。
我试着说服暮长烟,最后,他才道出他的忧虑:“陛下,那言域不但是言家少主,更是被称为民间战神,我只怕陛下亲自见他,若他相对陛下不利,我们手下几员将领怕是合力也难取胜。”
还有这种事?难怪暮长烟要考虑这么长时间。我正准备再重新思量,雷念却说:“不知以暮国师所见,言域的身手与本王比,谁更胜一筹?”
对呀!雷念十六岁就是夜幽的少年将军,那武力应该也是不一般的啊!可我上下打量他一遍,肤色白的病态,因为常年病痛,脸颊都瘦削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暮长烟的担心与我一样,他用了比较客气的说法,“若贤王十年前不曾受伤,如今应当更胜言域一筹。”
“哈哈!”雷念大笑一阵,“比力气的是下乘战法,本王气力定不敌他,但若真动起手来,比的可不只是蛮力。”
我见雷念这么有把握,还是稍微增长了一点信心的,对暮长烟点点头,我觉得去言域家可以一试。
可是我刚跟暮长烟决定下来,那贤王雷念就突然咳嗽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几乎立即倾塌。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鄙视雷念的意思。
雷念一边咳嗽,一边白了我一眼。好吧,男人不能说不行,你行你上,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