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十年,你娶我做什么?让天下人耻笑你们兄弟共妻吗?”
“啧啧,公主好厉害的一张嘴。”端王仍旧是笑,“你被贤王圈养一事,可曾有人走漏过风声?既然外人并不知晓,又何来天下人耻笑一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多宫女侍卫,你以为这种事能瞒得住十年?”
端王贴到我耳边,缓缓说“那本王倒要清清楚楚告诉你,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死……”我有点怀疑我的听力,“死人?你是说在落樱阁服侍过的人,都会死?”
这也未免太残暴了,我在他的笑容里逐渐僵硬,他只用了一点力道,就把我腾空抱起,回到桌旁坐下,顺便把我按在他的腿上。
“本王尚未尽兴,公主仍需作陪。”
又是一杯酒送到我嘴边,由不得我不喝。
我想起玄瑚的警告,她说端王比贤王更加狠辣,我怎么还会怀疑她的话?我认真去看端王的脸,比贤王更显刚毅,但眉眼之间,这两个人确有相似之处,都是一样的人面兽心!
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会认为能跟端王谈谈条件。跟贤王不可能做的事,跟端王更不可能。
当我心心念念的鱼肉送到嘴边时,我怎么都张不开嘴。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人,活着的每一秒钟,都只是让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卑微。
行尸走肉的活,与死相比,也就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了。
于是我又笑起来,轻轻抬起手搭在他的背上,这样坐在他腿上我可以舒服一点。
另一只手倒了酒,端着酒送到端王嘴唇处,他显然有些意外,却没有拒绝。
“端王,我有一个提议。”
“关于玄苍?不劳公主费心,玄苍早已收服。”
“是啊,玄苍早已国灭,百姓也被奴役十年,虽然偶有暴动,与夜幽兵力相比也只是以卵击石。端王之所以让我继续活着,不过是求稳而已,不想再动没有必要的干戈。”
“公主聪慧。”
“既然玄瑚七岁入宫,这十年也没有接触过外人,对端王来说,只需要随便用一个乖巧的女子,顶上这玄瑚公主的名号,也一样能够达到目的,不是吗?”
端王挑眉,“公主这是何意?”
“你我的大婚就算了吧,我也不是那么听话的人,不知道会在大婚闹出什么事来。你跟玄瑚公主却仍可完婚,若那时我还在,我会衷心的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端王总算皱了一下眉头,我见他如此,心里却萌生一丝快意。
“公主这是要为贤王守身?”
哈哈,思路清奇,不过我现在可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挑拨一下又何妨?于是笑问,:“是又如何?”
男人真的都是很奇怪的生物,端王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怒发冲冠,抱起我就往卧房里走。被他摔在床上压在身下后,本能翻身要逃,哪里还逃得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