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一眼便是洞穿了马臣风的内心想法,道:“大人来的真是时候,下官这儿刚好有一块玉石。权当是孝敬大人您的。”
当众送礼,除非傻子才肯收?!
马臣山非常严厉的拒绝了李长生的明果果的贿赂,道:“李大人,你这是贿赂本刺史,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嘴上说着拒绝,手触碰到那块玉石。却是喜欢的不得了。
“大人,这怎能算是贿赂呢?我吴县百姓,人皆有份,您身为吴中刺史,这是您应得的。”李长生故意地说道。
话是这么理,可收人钱财这等事情。还是暗中交易更好的些。
“咳咳,那个……那个李大人,话虽如此,可本官万万不能收,身为朝廷命官,当以身作则。为下属及百姓们当榜样才是。”
马臣山故意装出来一副很清高的样子,明白事理之人,无不露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而他的行为也就是欺骗普通老百姓。
“大人为官清廉,是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马大人莫要怪罪。”李长生谦虚有礼地说。
将那大块玉石收了起来。只见马臣风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看,眼珠子差店掉出来。
“大人,您擦擦嘴,流口水啦。”
李长生拿过一块手帕,方才那马臣风实在没出息,竟是馋的流口水。由此可见,此人绝对是贪婪成性。
李长生心说道:“父皇老糊涂了吗?都用了些什么人?这种人也能当刺史?!”,他心中想法,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据李长生猜测,此次吴中刺史的名额,许王和豫王二人怕是争得面红耳赤,不管此人是谁的人?只要他触犯了法律,那就绝不会轻饶。当然了,此为后话,暂且不说。
“大人,您看这次的事情?”
李长生试探性地问,说话的时候。手中的玉石不停地晃悠,其意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他肯站在自己这边,这块价值不菲的玉石便是自己的。
马臣风要是连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的话,那他这个刺史也就别干了。
“咳咳,扎土司。李县令乃我朝命官,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本官既已来此,您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就此化干戈为玉帛,如此一来。双方都是好的,岂不美哉?”
“刺史大人,你可都亲眼看到了,安土司被他捅了两刀,此事就算我不计较,你觉得安家的人会坐视不理吗?”扎克说道。“再说了,我扎家和安家给您的孝敬也不少,你可不能偏袒李长生?”
整起时间当众,扎克仅是受了点惊吓,不打紧的,倒是安然,受此重伤,安家怎会轻易就此罢休?
“扎……扎土司,你……不要胡说,本官何时收了你的孝敬?”
马臣风在心里面可是将扎克骂的狗血淋头,有些话能当着百姓的面说话吗?
而说话不经过大脑,也恰是扎克的特色。
“您到任上第五天,我派人送去了一箱银子,知道您喜欢古玩,我特地命人掏的了百年的檀香木制作的古玩珠子,马大人,收了孝敬,你可不能不认账啊。”扎克一本正经地说。
马臣风只觉得能气的吐出二两血红蛋白。这种人但凡是个明白人都知道不能说,赤裸裸地说出刺史收人家贿赂,传扬出去必然会引来杀头大罪。
上一任吴中官员们,不就是因为贪污了赈灾银两一事,被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
“你……一派胡言。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你休要诬陷本官。”马臣风连连拒绝道。
马臣风这叫一个气啊,就连扎家的寨民也都知道这些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如今自家土司当众说出这种话,还真是智商为零的二百五。
此时,李长生在马臣风小声地说:“马大人,遇上此等无赖,在下官看来,您最好还是躲一躲,免得被疯狗咬了。”
“李大人所言有理,本官就先至府衙,今日之事,你且自行决断,无需请示本官。”
说罢,马臣风便是移步县衙,而扎克则不依不饶,追了上去,想要问个明白。
扎家的寨民看到扎土司如此不通人性,便有人说道:“跟着这样的土司,我们迟早要完,还不如早做打算,另谋生路。”
而这时,李长生说道:“扎家的乡亲们,你们的家中,本官已经给你们接到了吴县,大家以后再也不用受到扎家的威胁啦。”
一时间,扎家的寨民纷纷领钱加入吴县。而另一边……
“戏演的差不多就得了,人都走了,收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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