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惜得罪了高句丽国的王子。放眼古今中外,绝对没有一个像李长生这样的好王爷,为了百姓不惜得罪异国王侯。
金泰成倒霉了,李长生踩着他的肉体,赢得了广大百姓们的民心,此事之后。李长生的英明一定会远播国内外。
尽管他打了人,可那又如何,非但得不到人民的口诛笔伐,反而会使得百姓们的心凝聚在一起,共同抵御外敌。
……
在闹市的一出小酒馆内,有两个人穿着黑袍。将面容隐藏于其中,他们亲眼目睹了李长生暴打金泰成的画面,那人手端着酒杯,轻轻地摇晃,不知心里面在想着什么?
“如此诡计,当真是高明的很。得罪异国王子,却换来了百姓的心,这笔买卖不亏,真不愧是李牧尘的种,狡猾的很。”
只见那摇晃酒杯的人冷哼道:“诡计?在本座看来,此乃‘偷梁换柱’的绝世谋略。有着如此心机,怎可用‘狡猾’二字形容呢?
身旁那人说道:“首领,咱们还是出手?”
“再等一等,且让他们二人继续斗下去,咱们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
经此一事后。李长生的日子恐是要难了,打了金泰成,就算是高句丽不追究,唐王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少为了平息高句丽的怒火,李长生免不了要受到责罚。
“嗯?!”
就在这时,那人忽然心生一计,在首领的耳旁小声地说道:“属下倒有一计以为可行,何不……”
那人给其耳旁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外人听不见,待说罢,黑袍笑传来首领的笑声:“此计甚好,一举两得。妙哉妙哉!!”
“首领若是首肯,那属下这便吩咐手下人前去差办。”
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吧,他刚要离开,又提醒了一句:“记住,坐下麻利些。千万别留下马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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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
翌日,朝会之上,现场一片死寂,昨日之事,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唐王就是闭塞耳目,也是听得到街上百姓们议论的谣言声。
唐王端坐于大殿之上,从他的表情上看,似是有些不悦,邻国之前,本就是如履薄冰。二者之间,最怕哪一方先捅破这一层薄冰。
可无论是谁,对方都不希望是自己。
却如今,这层抱冰已破,最终的罪魁祸首乃是李长生是也。
朝会上,金泰成一纸上书将昨日发声的事情,系数记载于书中,并严厉斥责长平王暴打之行。
唐王看着被打鼻青脸肿的王子,脑袋上包扎着绷带,心中火气顿时不打一出来,怒道:“李君羡!”
“臣在!”
“你速去长平王府,将长平王抓来至此。”唐王怒道,两国外交岂非儿戏,虽然大唐不惧高句丽,但现在还不是两国开战的时候。
大统领李君羡说道:“陛下,臣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
“什么意思?”
“因为长平王早已在殿外跪着等待陛下的传旨诏令。”李君羡说道。
唐王微地一怔,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臭小子,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错了,跪在殿外,是准备让朕法外开恩吗?”
“传长平王!!”李牧尘说道。
随后,从大明宫殿内传来太监嘹亮的传召声音,得圣令之后,李长生双膝才得以解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已经在此跪了两个时辰。
随后,李长生款步走了大殿之中,朝野上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这位闹事的主,打了金泰成,不知今天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儿臣见过父皇!!”
唐王一脸的凝重,怒道:“起来吧!”
“谢父皇!”
“长平王,昨日你于街头闹事殴打高句丽王子一事,你承认与否?!”唐王问道。
“回父皇,儿臣不否认,那金泰成是儿臣打的。”
“哼!你好大的胆子,他国使臣来华,吾等以礼待之,于街头之上,滋生事端,殴打贵客,这便你的待客之道吗?”
李长生猜到了唐王会是这么说,他也不急不忙地回道:“如此一事,儿臣不否认,却也自认无果,反而有功。”
“什么?打了人还有功?长平王,你当朕老糊涂啦?”
“父皇息怒,此事儿臣的确有功而无过也。”
“那好,你倒是给朕说一说,功者为何?朕倒也看看,你这三寸不烂舌,又如何能够巧言善辩?”
“既然父皇说了,那么儿臣就当众辩论一番,让父皇和各位大人听一听,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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