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赋税,轻徭役。纳良言。若行先祖之策,又何来大唐盛世?我等受太宗恩泽,官居庙堂之高,更应该是效其变通之法,如此大唐帝国才会长治久安,万古长存。”李长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说道。
只听得大殿之上,李长生的声音回荡在其中,他的言论使人无可反驳。
以孔子之名,以太宗之行,此二人皆是无可反驳的人。只见赵阔那张老脸通红通红,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唐王李牧尘听到自己的儿子滔滔不绝,其雄辩的本事,倒是有着自己当年的几分飒爽英姿。
正当众人以为李长生的长篇阔论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他将矛头指向了另外一位叫嚣者。
唐王观此。则是静静地看着,不说一句话,他也想看看,这小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底能否发挥奇迹?
孙鹤!!
“本王如果没记错的话,孙大人说我,小小年纪。却不及弱冠,不懂什么才是真理?是与否?”た
听到了刚才长平王的言论,孙鹤回答的有着迟疑,他说道:“是……是啊!哪有如何?!”
“请问,孙大人,古之霍去病。何不是不及弱冠之年便是大破匈奴,更是豪言壮语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热烈磅礴之词。”
“甘罗十岁拜相,孔融年幼让梨,曹植称象,此类等等。皆可称得上典范少年之辈。”李长生说道,“如若依照孙大人所言,他们少年儿郎做的事,说的话,都不过是无理取闹。”
“他们乃少有的天才少年,你又如何跟他们做比较?”
他这般说,李长生也不生气,而是淡然道:“说的不错,本王自认不比甘罗、曹植之辈,可也是比之诸位大人家的公子却是稍微强一点儿。”
此话大有自负之意,可是没有人能够额反驳他,只因他说的是事实。通过大武试已是证明了这一点。
“真理从来不关于尊卑长幼之分,而孙大人却是说出这种话来,其本身就是一种谬论。”
……
李长生连续将朝中两位固守派的大员辩驳的无话可说,他的口舌不可谓不强。
诸见赵阔和孙鹤两个人,皆是自惭形秽,竟然被一位十六岁的少年说的哑口无言。实在丢人至极啊。
见时机成熟后,唐王李牧尘终于是站了出来,拍手鼓掌道:“不愧是朕的儿子,如此雄辩的本事,当真是了得,确有当年朕的风范。”
他的目光从群臣上掠过。唐王问道:“列为臣工,长平王之言,尔等可还有何异议?”
此话一出,那些固守派的老臣们,想要辩驳,刚想要抬头。可是想到了刚才李长生的雄辩本领,无奈只好悻悻作罢。
唐王冷笑,如此结果他已是猜到了,方才之言,李长生所说也正是他想要表达的,只不过是借助了他人之口说出来罢了。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朕便是宣布,从即日起,废除国子监班级旧制,所有学生全部进行编制入学,并将‘四艺’学习纳入学年课程,全面提高学生们的综合素质。”
经由唐王之口说出,那就是圣旨,此诏令一经颁布,便是意味着唐王李牧尘实施新政踏出的第一步。
而期间,最大的功臣当然是非李长生莫属。
近来,李长生的光芒甚是有些耀眼,这位遗弃的皇子。不过是被册封不到半个月,便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这句话恰是对于李长生的境界最好的形容。
许王李素节、豫王李旦便是其中最想要致李长生于死地的人。
如若李长生没有出现,他们将会是竞争太子的最佳人选。
此二人朝中都是有着不小的势力和人脉。
可是李长生的归来,阻碍了他们通往皇权的道路。
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为了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任何阻碍他们的人都必须被清除。
哪怕这个人是——太子。
“一个死了十三年的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躺在棺材里面睡觉,活着只会让他痛不欲生。”
许王府,李素节正是在谋划着什么,这段时间,长安城的百姓们,似乎都只知道长平王,他这位许王都要被人忘记了。
正在这时,王府上突来一位不速之客,他的出现,使得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
李素节看着鬼面男,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帮助你成就大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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