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王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便是不再反抗,任由侍卫将自己扣押。
“李长生,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不打算交代吗?”唐王问道。
“交代什么?我根本没见过什么恶龙,更不曾与恶龙交好,何谈交代?”李长生说道。
此时,杨藩站出来说道:“唐王陛下,白天在朝堂之上,我已是说过,那恶龙伪装成女子模样,此人不是恶龙本体。只不过,他与恶龙相熟是肯定的,依照他的性格,自不会轻易招供,所以……”
杨藩一经开口说话,他就知道对方不安好心,唐王问道:“那不知你可有何妙法?不如说出来,与诸等一起参详。”
“妙法倒也是谈不上,既然此子与那恶龙交好,何不趁此利用他,以暴力之法,让他供出恶龙的讯息。”
“你想要屈打成招?”唐王反问道。
“何为屈打成招?而今已是确定此子与恶龙关系匪浅,且让他受些皮肉之苦又有何妨呢?”
“此法断不可行!!”唐王断然地拒绝了他的方法,说道:“我大唐天下,想来以‘仁’、‘义’行至天下,如你这般做法,与那隋炀帝之辈又有何异?”
果然,被李牧尘当众拒绝,杨藩脸上挂不住,他似是不悦,说道:“唐王仁政爱民,令我佩服不已,既然如此,那不知您可有何妙招?”
唐王沉思片刻,便是说道:“如你这般,与朕是道义皆然背驰。与其血腥兵刃,何不来一出‘引蛇出洞’?”
“不知怎么个‘引蛇出洞’法?”
“自然是将李长生被抓的消息散播出去,若是他与恶龙交好的话,必然会前来营救,反之,亦可证明李长生的清白,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何不美哉!!”
如此之法,相比之杨藩的屈打成招,非但一计多益,而且还让李长生少受了皮肉之苦也算是李牧尘为他做的最后办法。
毕竟,众目之下,想要私心袒护于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果然是唐王,此法甚妙,甚妙!!”杨藩大笑道。
“此时朕会派人立即着手去做,还请驸马爷就此安心等着消息吧,毕竟此事发生在大唐的地界,你身为异国臣子,就此插手怕是于理不合。”唐王说道。
杨藩猜到了结果,因此,也并不在意,且是随他去吧,反正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捕捉隐藏在长安城中的——龙。
“如此甚好,我倒是落得个轻松自在。”杨藩笑着摆手说道,“商榷既定,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
就在杨藩带领百越护卫准备离开的时候,唐王李牧尘表情忽地凝了下来,说道:“等一下!!”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悦,杨藩眉头轻挑,侧身说道:“不知唐王还有吩咐?”
“吩咐谈不上,你是百越臣民,本就不隶属朕的管辖,只不过,你想要就此一走了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唐王说道。
“恕我愚昧,实乃听不出此话何意?还请唐王不吝赐解。”
唐王冷言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犯我国民者,虽远必诛!!”
此话一出,杨藩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刚才的气势,竟是让他有着一种泰山难撼的无力感,方才之言,短短九个字,却是充满了极强的威慑力,他登时明白唐王所说之意。
“朕念及是百越驸马,不愿与你计较,身为他国之臣,在大唐的地盘上,私闯他人府邸,更甚者打伤朕的子民,如此一事,就想一走了之,你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杨藩本想就此李长生的事情,以此糊弄过去,怎料他突然提及,且是咄咄逼人,令他猝不及防。
“呵呵,刚才只不过是个误会,可能是闻人大人对我有些误解而已。”杨藩努力地从嘴角挤出一抹笑意来。
“就因为误解,你便可随意出手伤我大唐的子民?不惜取对方性命吗!!”唐王说道,他口中所说的子民,毫无疑问,便指的是闻人牧月。
“出手误伤了月儿,非我所愿。”
“好一个非我所愿,你三言两语便是将此事撇的干净。”唐王怒言道,“既然如此,朕便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误伤不负责!!”
说罢,唐王体内涌出一股磅礴的气息,气息迸发体外,形成强大的气旋。
“不好!”
杨藩见之不妙,当即要逃,想不到唐王竟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比之鬼面男子亦是不逞多让。
李牧尘岂会让他如意,旋即一掌,以摧枯拉朽之势,轰击在杨藩的胸口上,掌劲之力,登时将他的打的半死,口喷鲜血,当场便昏死过去。
唐王又对那群百越的护卫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此乃大唐,而非你们百越之地,想要寻药救命,就要懂得识时务,莫要作死。下一次,胆敢伤害朕的子民,定取他性命,绝不饶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