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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场气氛一片和谐,参加香宴的人吃着糕点、品着茶,好不闲适,似乎在他们看来并没有哪里不对。
孙信鸿也瞥了她一眼:“这叫思想觉悟高,是纯粹地欣赏艺术作品,哪像有些人,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迷信。”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冯菁有些无奈:“别闹了,好歹是人家的婚礼,好好听戏吧。”
她的话,无论是谁都比较愿意听,大家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戏台上。
《孔雀东南飞》演完换了个戏目,对于这场新戏他们并不了解,只听台上哭哭啼啼的,显然又是一个悲剧。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凄婉的唱腔感动了上天,刚过十一点村子上空飘摇起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
不过这没有影响在场村民听戏的兴致,哪成想没过几分钟雨势突然变大,几乎成了瓢泼大雨,一时之间电闪雷鸣、狂风肆虐,俨然一场暴风雨来临在即。
听戏的人终于坐不住了,纷纷跟主人家告别,不一会儿整个广场空空如也,只有台上的哭声还在继续。
他们一行早听得不耐烦,正想趁机溜走,不料裘下看了看苏罗,已率先开口了:“反正你们是来村子采风的,要不也跟我们体验体验守婚?”
听他这么说,几人心中的道别只得咽了回去,毕竟他们的确是来采风的,若是拒绝了,会显得他们并不像他们嘴上说的对南阴村那么感兴趣,搞不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更何况看那些村民对他们的敌意,他们之所以能留在南阴村,多亏了裘家兄弟这地头蛇,如果连他的面子都不给,那他们明天的活动恐怕会寸步难行。
苏罗觑了觑冯菁,冯菁也和其他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她微笑着开口:“再好不过,就怕给你们添麻烦……”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他们绝对不敢说什么!”
裘下喜笑颜开,终于从苏罗身上移开目光,“至于今天婚礼的主人……嘿嘿,不管这场婚事,还是这场香宴,都靠了我们裘家,自然要看我们的眼色行事。”
话说到这份上,他们也不好再拒绝,再加上雨势越来越大,只得先跟着他进了祠堂。
在此之前,两方亲家已经互相搀扶着进去躲雨,跟他们一起的还有祁四公、章先生、薛老跛,以及裘下两位兄弟。
看来这守婚,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和双方父母是必须在场的。
不过白秀心中仍有些奇怪,这种古式婚礼最重要的仪式莫过于拜天地、入洞房,就算按南阴村风俗习惯要在祠堂进行,也不应该独独少了这些。
思绪纷转之间,他暗暗想道,搞不好事情真跟他猜的一样。
一进祠堂,白秀习惯性地将里面的布置打量了一番,这祠堂只有屋梁高悬的一大间,但分了三个阶梯。
第一阶靠着大门,放满了箱子和箩筐,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像定亲用的鹅笼、龙凤喜饼之类的吃食,还有一套套衣服、满簸箩的首饰,当真琳琅满目,数不尽数。
突然,他目光一滞,忍不住多看了那些衣物首饰几眼,心里已然确定了几分,不过见其他人正兴致勃勃地在一边观赏,他也就没有吱声。
而第二阶的地面比第一阶高了半米,上头摆了两盆炭火、几条长凳,架在炭盆边的矮桌上摆满了点心茶水。
观其布置之整齐,想来是早有准备,并不会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的大雨而有所慌乱。
白秀将目光投向祠堂深处,第三阶比第二阶又高了一米有余,显得上面的空间有些局促。
它与第二阶中间悬着一道红绸黄绸相间的幔幕,遮得死死的,他看不出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幔幕后面没有灯光,更没有说话声,死寂一片。
这下苏罗他们的表情里也多了几分古怪,婚礼怎能少了新郎、新娘,两人不在外面,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待,可这俩新人在里面一声不吭又是几个意思?
见几人跟着进来,那对原本神色就不对的夫妻脸色越发阴沉,但正如裘下所言,他们很快低下了头,并没有说什么。
薛老跛眯着眼睛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等目光转到白秀和曲怜身上,忽地顿了顿。
至于章先生和祁四公,都是不咸不淡地瞄了一眼就转过面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倒是裘下父母非常热情,他们又是招呼又是递茶点,时不时还和裘下进行着目光交流。
两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苏罗,在场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他们显然是误以为裘下和她的关系了。
苏罗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有领会,倒是冯菁眼中隐隐露出几分担忧。
众人各怀心思找位置坐下,裘下的父母果然趁机问起了苏罗的情况。
这与对其他人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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