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这样子,我看着倒没什么,若是给姑姑瞧见了,她保证不准你再离开白家半步!”
白秀正要跟他说这事,便笑道:“二哥有所不知,这一行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见白秀伸了手过来,白澈有些不解,下意识探了探,不由面露喜色。
他嘿嘿笑道:“你灵脉的伤势恢复得不错,难不成这一趟真有什么奇遇?快说说,之前到底怎么了,你失踪后又去了哪里?”
白秀卖了个关子,说道:“这里位置虽偏僻,但难保不会‘隔墙有耳’,二哥,我们还是先回贪狼司吧。”
“瞧我急的!”白澈一扶额,嬉皮笑脸地道,“是我考虑不周,我们回去再说。”
他话语一转,神情又多了几分凝重,特地叮嘱道:“就算你的伤势好了许多,你也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叫瀛洲的组织绝非一般势力可比,也远远不是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的。
所以你不要忘了,你从来不是一个人,至少还有我们可以帮衬。
就拿姑姑来说,尽管她老人家向来不同意你打探他们的消息,但至少她不会害你,是不是?
和你也好,和咱爹也好,二三十年的感情可不是说没就没的,真到了紧要关头,我相信她绝不会袖手旁观。”
白澈这一番话让白秀心头一热,想起之前他竟对白晏心生嫌隙,这心里又不免多了几分愧疚。
他点点头道:“二哥,我知道了,回去我也会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姑姑的。”
白澈揽了揽他的肩膀,感慨道:“这才是嘛,一家人哪有两家话……你都不知道,昨天你突然不见,她老人家有多着急。”
白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同时他也有些疑惑。
之前白澈还对他们的隐瞒耿耿于怀,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反而开始开解他了?
难不成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镇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有二哥有所转变?
他刚要询问,白澈已经率先出了巷子。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白秀便没有深究,转身跟了上去。
两人穿街走巷,很快就到了镇北的码头。
果然没了别有用心的引导,这一路白秀未再受到行人游客的“围观”。
白桑正叼着烟头耷拉着脚优哉游哉地坐在船头。
见两人过来,他瞄了瞄白秀身上的血迹便移开了目光,非常识趣地没有多问,继而一摘烟头,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哟,白二哥,这么快就回来了?瞧你昨晚急的,我就说白秀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
白澈有些尴尬,压根不想接白桑的话,自顾自跳上船,又将白秀拉了上去,这才没好气地道:“托您吉言,赶紧开船吧,我们可还有正事要做。”
白桑嘿嘿一笑,倒也没有继续拆他的台,转身将船开向对岸。
船一开,他又朝白澈招了招手,挤眉弄眼地道:“你给白彧那妮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白澈明知故问地道:“老弟这话怎么说?”
“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白桑嗤笑一声,旋即道,“不过也真是邪了门了,堂堂白虎宗大师姐居然这么黏人,刚刚你才过去多久,她就来问你了……”
白澈若有所思地一摸下巴,神色中难掩喜悦之情。
见白桑又凑过来,他嫌弃地哼了一声,嘲笑道:“你小子都赶上白清八卦了,仔细开你的船吧!”
“得,算我多嘴。”白桑讨了个没趣,识相地闭了嘴,独留白澈一人沉浸在无限美好的幻想中。
不一会儿,船靠了岸。
见白澈急冲冲地下了船,显然是想马上去找白彧,白桑揶揄道:“二哥好事将近,到时候可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白秀不知他们之前说了什么,一听白桑这话倒也明白了几分,笑道:“看来二哥和阿彧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怎么连你也来打趣我!”白澈连连摇头,话头一转,又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过要说喜事,咱家倒还真有一件……”
前话刚落,他就忍不住公布了答案:“嘿嘿,这方家要和我们明贪狼司联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