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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平的面前,对他来说简直是毫无征兆不敢置信的,太子手中的刀已经刺穿了冯行。
易平吓得往后倒,他看着冯行瞪大眼睛,嘴里溢出血来,面容完全是震惊的,他自己也不敢置信,失声喊道:“殿下,我俩可是皇上派下来传旨的,你、你怎么能……”
他想过太子可能会迁怒他们,对他们做出各种惩处,再甚者回宫的时候偷偷除掉他们,却没想到会就这么说杀就杀。
“冯将军私闯本宫营帐,害得本宫病情加重,”樊沉兮将捂嘴的帕子举起,上面沾着不知哪来的血迹,“不该杀吗?”
他将刀抽了出来,冯行轰然到底,掉落的帕子飘飘荡荡地覆盖在了他死不瞑目的脸上。
易平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在太子将刀扔在他脚下,“哐啷”的声响还把他吓了一跳。
“易将军还有话要说?”
易平咽了咽口水,摇头。
传言中太子暴虐,脾气一来想杀就杀不会管你的身份,这段时间太子在民间名声不错,他几乎以为那段传闻真的只是传闻。
等真正见识到了,他后悔得恨不得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请易将军回去吧,本宫是真的需要休息了,你应该不希望本宫的身体再因为你,出什么事吧?”
闻言,易平赶忙爬起来,给樊沉兮磕了几个头,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太子营帐。
林子亦让人将冯行的尸体拖走,将血迹处理干净,没有旁人了才问:“既然杀了冯行,为何还要留易平一命?”
“那才好玩不是吗?”
没有仇小贝在身边的樊沉兮,褪去了所有温柔,哪怕是笑的,也如七月的阴宅,毛骨悚然,虽然计划都在掌控中,偏要往最血腥的那条走。
嗜血早已刻印在他骨子里了,只是越发不愿在小贝面前暴露而已。
“冯行这人容易冲动,做什么几乎都是易平教唆,他打前阵,杀了冯行,会让易平,”他兴味地笑,“终日惶恐,日夜害怕本宫什么时候也把他杀了,这不比让他死,更让人痛苦吗。”
“皇上那边?”
“不用管,冯行易平拿刀试图闯入本宫营帐,可是许多人亲眼目睹的,杀鸡儆猴,本宫倒要看看,下一个猴子,是谁。”他扬起一手,“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回京。”
林子亦点头,退了回去,可很快又回来了:“殿下,有只猴子来了。”
樊沉兮诧异地转身。
“但不是易平党的,是右护军小俊,他这次也跟着回京。”
“他来做什么。”
“您会想不到吗,自然是来问小贝子的,您不在这段日子,他隔三差五的就会来问,默珏都被他缠怕了。”
“告诉他,本宫不见。”
等林子亦要出去打发走小俊时,樊沉兮又喊住了他:“等等。”
……
樊沉兮顺利赶上大部队,并悄然地跟自己的替身换上,还借机惩治了两个传旨的将军。
另一边,在大部队后头有一辆马车,披着一件黑色披风抱着孩子的仇小贝,掀起窗帘,看着大部队后面的几个步兵也渐渐地从视线里远去。
她叹了口气,有些怀念孩子没生之前,自己还是那个“太监”的时候,可以陪伴在樊沉兮的身边,而不用为了隐藏而分开,虽然她也会进京,在京都里的某处宅子住下,可一个宫墙的阻隔,就像天与地,太子殿下要“下凡”出宫一次哪有那么简单,更别说这次回京,皇上不知多盯他盯得多紧。
再不能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了,想到此,仇小贝吸了吸鼻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可怜巴巴。
静安见此,笑了:“主子不用担心,殿下一定忍不了太久不见你的。”
仇小贝得意地扬眉,但还要故作谦虚:“没有啦,男人都是那德行的,不看好一点,谁知道会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去,我哪有那魅力,可以一直拴住他的心哟。”
说到狐狸精,她想到了赤离,也不知道那只骚狐狸还回不回皇宫。
“行了,您就别装了,殿下对您的感情,我们哪个不看得清楚。”静安好笑地摇摇头,她也跟着看了眼窗外,问道,“主子,我们是否也出发了?”
那行军都已经走远了。
“嗯,走吧。”
……
速度一加快,大部分在两天后顺利回京,大部队被安排在城外军营,之后关于士兵如何休息回家探亲,都要等后面安排。
而几个有功的将领,代表众士兵进宫面圣。
皇上很高兴,至少表面看上去十分开心,大大地夸赞了许多将士,还一一许诺一定重重有赏,更说庆功宴已经准备好,品阶足够的,都能进宫参加宫里的晚宴。
大面上都赏了,具体品阶等等其他,需要皇上回头想好了,还得拟好圣旨等等再册封。
随之,皇上将视线投向了众将士最前面的樊沉兮。
“至于太子……”
“父皇!”樊沉兮掷地有声地喊着,打断了皇上想要说的话,就见轮椅上的太子殿下,叠交双手在胸前,朝前弯下身去,就像跪地上的人跪伏,“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皇上眼皮一跳,本能地知道太子这是要搞事情了,但先机被抢去,他现在要是对太子的恳求充耳不闻的话,这么多将领在这,太子与他们一同打仗回来,自然是同心的,他要这么做,定会让他们寒心。
只得忍耐着不满,言语还算平和地问道:“太子何出此言,现如今,你不仅仅是一人之下的太子,还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大樊朝的英雄,谁还敢欺负你不成?”
其他人或许会觉得皇上这个做父亲的,在调侃自己的儿子,只有樊沉兮听出,皇上是真的在讽刺他。
但那又如何,樊沉兮才不会在意皇上怎么看他。
“父皇,儿臣想要状告,太子妃!”
跟随樊沉兮来的将领们听闻此言没什么太大反应,倒把旁边的朝臣给吓住了。
太子,状告太子妃?
太子妃一直在东宫,太子到边关打仗,怎么一回来,就针对上太子妃了?难道传言太子妃做的那些事是真的,太子如今非常的不待见太子妃?
可当着大家的面就要状告太子妃,是否太下太子妃和魏国公的脸面了呢,太子这是彻底想跟魏国公撕破脸吗?
魏国公今日也来迎接他的女婿,谁知道这女婿一开口就点了他女儿的名,魏国公立马走出来跪下:“太子,小女与你可是结发夫妻啊……”他转身朝着皇上跪下,“皇上,这、这究竟……”
“胡闹。”皇室拉下脸来,“太子,你跟太子妃那点夫妻间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就不怕大家笑话你?”
“魏情,不是儿臣的妻,她也不配!”
“你——”
“父皇,”樊沉兮在皇室气怒指着他的时候,毫无畏惧地直面迎上,“魏情企图伤害儿臣的孩子,又屡次想对儿臣下手,更是在儿臣出征的时候把控东宫,在您看来,一心篡权为魏家,对太子和太子子嗣下手的,只是夫妻间的小事吗?”
举堂震惊,本还想劝解的朝臣,这下子是一个声都不敢出了。
只有魏国公高喊着:“皇上冤枉啊,小女自从嫁给东宫,就一心为着太子着想,太子就算不喜小女,也不该如此冤枉小女啊,这让小女今后,情何以堪啊!”
“魏国公莫急。”皇上手在龙椅扶手上抓了抓,默了几息,才沉声询问:“太子,你可知道,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要是没有实证,就算你是朕的儿子,是当朝太子,朕也必要给魏家一个交待。”
樊沉兮冷眼笑道:“父皇,您可真是大公无私,儿臣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您不想着给儿臣一个交待,就先想着给魏家一个交待?”
“你放肆!”皇上重重地拍打扶手,心里却暗忖着,太子素来行事确实张狂,脾气也古怪无状,可在胡来,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指责他这个父皇,起码的表面尊重,太子还是会多少给他这个做父亲,做皇帝的。
而今天……皇上暗暗提防起来。
于是,他震怒后又缓下了情绪,语重心长:“你是朕的儿子,可朕身为一国之主自然是要公允的,若太子妃真如你所说,真肯定不会放过她,但若冤枉了她,朕同样不会放过你。”
樊沉兮嘴角微不可查地轻扬,尽是嘲讽,他正言道:“儿臣身边有一婢女,因为细心照顾儿臣,儿臣对她有几分情谊,后来她怀了儿臣的骨肉,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然而当时,父皇却将魏国公的幺女魏情,指给了儿臣,父皇和皇祖母觉得这魏情活泼可爱,殊不知她蛇蝎心肠,为鬼为蜮,婚前就屡次以看望儿臣为名,探查东宫虚实,肆意对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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