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飞廉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破罐子破摔道:“这样的事,谁遇到了不怕?”
石矶挑眉,“你怕什么?与卿何干?”
飞廉张了张嘴,有些傻眼,是啊,与他有啥关系?又不他干的!
“唉!”石矶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解下自己腰间的月光葫喝了一口酒道:“我严重怀疑你能成为天庭妖神是因为你活的够久资历够老,你能平安度过巫妖大劫,是因为你跑的够快。”
飞廉面皮发烫,耳朵烧红,眼神躲闪,全被猜中了。
石矶又不怀好意的笑问了一句:“第三次巫妖大劫道友是不是临阵脱逃了?”
“你不要侮辱人!”飞廉跳起三丈,炸毛了!
石矶手虚按了按,让飞廉坐下,道:“开个玩笑,道友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
飞廉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石矶喝了一口酒道:“知道吗?算上这一次,天地间的七位圣人我都会过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里与道友喝酒吗?”
看到石矶的酒葫,一句抬扛的话很自然的跑了出来:“不要拉上我,是你在喝酒,不是与我喝酒?”
飞廉微微一怔,他好像跑偏了,重点不在后面,不在喝酒,而在前面,七位圣人……
“你自己的你喝光了怪谁?”石矶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飞廉面前空空如也的酒坛。
飞廉目光呆滞,他好不容易跑回来,她却在偏路上等他,这天还能聊到一起去不?
石矶喝酒,飞廉盯着他空空如也的酒坛,一样的棋盘,一样的人,一样的一个有酒喝,一个满腹酒水空对坛。
这是一幅静景人物水墨,真的很静。
直到又有客至。
两人同时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