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她就是这城里的规矩,她就是朝歌城的小天意。
一切有的没的都只能守她的规矩。
所以红衣小姑娘在前行道,石矶在后观道,走在后面,却在观前面的道,印证她心中的道。
走在过去,看着未来,印证现在。
一切都围绕那个一。
她走的比一慢一点,看的却比一快一点,她心中不快不慢的一不断接近真实的一,当二者完全契合时,她就证得了一个一,虽然只是最简单最简陋的那个一,但也是一,当她走出这座城,走进更大更广阔的天地,她同样能圈定一方天地,伸手去抓了那个一,或借一遁去。
她若借一遁去,想抓住她,就要去抓那个一。
不过一,稍纵即逝,又如何去抓,说她是借一遁去,不如说她是抓住一的尾巴遁入过去。
那就不是慢一点那么简单了。
不过这些目前还都是理论。
她在这条道上也不过刚上路。
走的而且很慢。
不过她不急,因为这与她这次来朝歌城的目的并不冲突。
玉虚宫元始天尊执子黑白,棋盘上只有一个黑子,黑子定天元,元始天尊手执白子,慢慢落子于天元之外与黑子相邻。
一个须发皆白风尘仆仆的睿智老人终于到了朝歌城外,望气之后,老人没有进城,而是转身去了朝歌城十里外的宋家庄,去投奔他的结义大哥宋异人。
接下来十年,将是老人穷困潦倒又韬光养晦的十年。
但这十年,老人从城外走进了城内,又从江湖走向了庙堂......
不过现在,七十三岁的老人却在为他的人生大事头疼外加窘迫。
他大哥宋异人为他张罗了一门亲事,他要娶的是一个六十岁的黄花大闺女。
人生七十古来稀,姜子牙七十三岁娶亲也算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