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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舟话音刚落,宋准就走了过来,平安和石一舟脸上又都挂上了笑,像是在谈什么开心的事情。
一会阮金庭也出来,石一舟这时已经将帐结了,要去开车送三个人,宋准说:“不要了吧。我们可以走一走,平时晚上,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敢出来,今天有他们俩大男人陪着,我正好观赏一下思县的夜景。你们说呢?”
平安听了看阮金庭,阮金庭说:“好,石总也喝酒了,早点休息吧。”
石一舟将三人送到酒店外,再次握手告别。
平安最后一个和石一舟握手,说:“有事联系。”
石一舟知道平安回头会找自己,再次拱手告别。
阮金庭宋准和平安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宋准脚趔辄了一下,平安赶紧伸手扶她,宋准跌进了平安的怀里,热热的气息就扑到了平安的脖子上。
有那么几秒的迟疑,两人都很快的站好了,阮金庭在前面没瞧见这一幕,背着身子兀自的说:“给你俩讲个故事,是说思想工作倒底怎么做。”
平安和宋准对视了一眼,两人赶上了阮金庭,平安在中间,宋准在他右边,阮金庭说:“有位老干部,也姓宋。老伴走了多年,儿女又不在身边,就请了一个阿姨来照顾生活起居。这个阿姨新寡,来自农村。每日里买菜煮饭,打扫卫生,手脚勤快,与老宋相处融洽。两年过去,二人多少产生了一点儿感情。在老宋战友们的撮合下,两个半壶干脆就倒拢做了一壶。”
“说来有意思,不知道你们俩注意过没有,咱们国家的一些女人,有一种数千年积淀下来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你还真难用一个好和不好来界定,那就是结婚之前客客气气,言行得体,一旦拜堂成亲,观念立刻来了一个大转变,‘我就是你的人啦’,反之也一样,‘你就是我的人啦’。这本来没什么不好,问题出在哪里呢?原来那种客气不见了,因为用不着了,自家人吗。不久,那妇人就对老宋不耐烦起来。”
“这下好了,这个老宋八十几的人了,反应迟钝,行动缓慢,于是这个妇人从早到晚,看老宋哪都不顺眼了,摔锅撂碗的,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很多人来做工作,但是做不通,眼看老宋晚年的幸福就没有了,这时有个做思想工作的,他眼光务实,对老宋的老婆说:你喂过猪没有?你想,按你们老宋的收入,每天一睁开眼睛,天上至少要掉下来三头大猪。说句不吉利的话,你这样唠叨下去,老宋若是死了,这损失有多大,你算过没有?”
宋准听到这里笑了起来,阮金庭将故事说完:“这老婆子登时豁然开朗:什么都不用讲了,我晓得了!从此,老宋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生活!”
阮金庭说完了,三个人都哈哈大笑,都觉得今晚过的不错,之间的情感彼此都有所升华。
两人将宋准送回她的房间后,回到屋里,平安还没关上门,阮金庭有些吃醋的说:“平安平shu记,花花肠子不少啊,是不是你设计将人家跌跤摔倒你怀里的?说!”
他什么都看到了?平安一边换拖鞋一边说:“咦,你这纪委监察局管的真宽!不要说不是,就是,我们俩老同学老关系,如今才同桌的你,你管得着吗?”
阮金庭哈哈一笑:“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自讨没趣。”
自己那会被阮宝峰约谈的事情,果然和王经伦有关。
石一舟看来这几年一直对他给自己送礼却被人泄密的事情耿耿于怀,竟然查出是那个小青所为。
平安猜测应该是这样:根据石一舟今晚说的,王经伦是用手段搭上了小青.小青不知道怎么得知了石一舟给自己送钱送卡的事情,就告诉了王经伦,王经伦于是通过一些手段,让阮宝峰带人来查自己了,
恰好那会亓明远也有意澄清一些事情,于是就促成了那次的询问调查。
事情大致应该就是这样的。
石一舟今晚给自己说这些,一是表清白,二是在传递一个消息:他不会放过王经伦。
可石一舟能对王经伦做什么呢?他费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明白这些,可见很难,也可见王经伦的谨慎与手段老辣。
石一舟还有那么多的生意在陇中,王经伦如今也在陇中……
想来想去的,一时间千头万绪,平安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这晚到了凌晨三点多平安才睡着。
从阮金庭宣布规定开始,学员们互相之间保持着一种默契,晚餐在食堂从不缺员,至于晚餐之后,就开始一些地下活动。
这样一来彼此都相安无事。
不过相比较之下,真正没有活动的也就是平安和宋准两个。
平安从见了石一舟之后心里有事,更没心思和人交际,而宋准因为工作性质,本来也就没人去找她,不过倒是阮金庭,虽然他也没有出去活动过,但陇中市纪委的领导多次约过他,阮金庭都以自己是班里的纪检委员要以身作则婉拒了人家的盛情邀请。
转眼几个星期的理论学习结束了,接下来开始的就是十天的社会实践活动。
社会实践活动是在思县进行,然后学员们回各自单位,用一个星期写调研报告也就是论文,再集中到省委党校一个星期,进行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也就是说等于再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平安这些第六期的学员就可以回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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