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试。没错,科学家有祖国,祖国欢迎你回家。”
短短几天之内,沈奇招揽了五位因特殊原因返回中国的生物博士研究生。
这五位尚未拿到博士学位的优秀人才,均有在国外顶级生物实验室学习、工作的经历。
他们都是空手而归,没有带回任何纸面或电子版的学术资料。
但他们皆表示,该记住的都记住了,烙印在自己的脑子里,镌刻在自己的心中。
科学家、学者是流动的。
许多科研机构都有管控制度,人可以走,核心的技术资料不得带走。
很多企业、公司也设置了严格的管控措施,人可以离职,但绝密的商业文件不许带走。
A公司挖B公司的某位高管,不仅仅看重这位高管的个人能力和工作经验,也看重这位高管能带来多少原东家的干货。带来的干货在一定程度上会决定你跳槽的身价,你的职位,你的薪水待遇。
原公司、原机构可以通过技术手段,限制离职人员带走任何资料,但你没有办法切开离职人员的脑壳,以证实他们脑子里装了多少东西。
沈奇招的这五位生物博士研究生,他们基本上都处在博士研究生的末期,有人的博士论文都写完了,已经外送盲审。
五位生物博士研究生在即将获得博士学位的前夕,不得已提前返回中国,他们肯定是不甘心的,也很气愤。
但是,命要紧啊,人身自由最宝贵。
在危难之际,沈奇向这五位博士研究生伸出了援手。
“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开个小会。”沈奇召集五位博士研究生召开《基因工程研究项目》的课题组首次正式会议。
博导和博士研究生的关系,亦师生,亦老板与打工仔。
这五位从国外顶级实验室回国的博士研究生,他们具备了很强的专业能力,他们与沈奇的关系更像是合作。
“我是你们新的博导,但我认为,我们六个人是合作关系。”沈奇继续说到,“我们的合作项目,是《基因工程研究项目》,我将这个科研项目分解为三步,分别是……”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第一步的基础研究,科研预算是1100万人民币,不算多,却也刚刚好。我们需要购买一些仪器设备,费用在600到700万元,会后由韩猛去跟进。”
“好的。”韩猛接受了任务安排,他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五位博士研究生在国外都经历了一些事情,或者说是打击。
他们憋着一口气,发誓在沈奇的带领下,以技术性的方式拿回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崔华林发言道:“听了沈主任的课题介绍,我充满了力量,我对《基因工程研究项目》这个宏伟的科研项目非常感兴趣。我在美国读博时,做过艾滋病的研究课题,艾滋病它不是人类固有的疾病,而是由于一些残忍的人大肆捕杀黑猩猩,才让艾滋病毒传播到人类身上。吃啥不好,非得吃黑猩猩肉?但艾滋病已经出现在人类身上了,我们要做是的制伏它。其实我们都晓得,仅靠药物难以彻底消灭艾滋病,能拯救人类的,只有基因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