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辅臣撇着嘴:“咋地,羡慕啊,这都是小李将军给的赏银买的”。
“哪个小李将军哦?”有人一边抹着口水一边问。
“李富贵,亳侯刚认的干儿子!”王辅臣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却引得众人好奇不已,亳侯又认干儿子了?
他们是孩儿营的人……
哦,怪不得。
亳侯就李过,被常宇刺杀掉的孩儿营首领李来亨就是李过的干儿子,这些贼人听王辅臣这么说,又得知他们孩儿营的人,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李过又收了个干儿子掌管孩儿营了,而且还是刚刚的事……。
其实这信口开河是有风险的,这里头若是有孩儿营的人那便会起疑心,即便王辅臣可以借口说是刚认的,但人家稍作细问必会露出马脚,所以常宇偷偷的踢了王辅臣一脚,这货知道自己嘴又漏风了,生怕言多再失,便不说话,别人好奇还想问点其他的,他便骂道:“老子要睡觉了,莫吵!”
孩儿营是嫡系,这货又凶手里人又多,其他人便不敢在打扰,各自吃了干粮喝了热水便依偎睡去,也有人修整一会便离开了。
常宇也打算歇会脚就走,却被张文综劝住,夜间贼人巡查力度非常大,这么一伙人深夜直奔东去太过明显,若被拦截人疲马乏也跑不快,还不如歇足了劲待天亮再走,便是被识破还有力气跑。
一想也是,常宇应了,随后让乌木善去找了村正给了些碎银弄了草料喂马,明天关键时刻还指望这些小伙伴逃命的,可不能半道掉链子。
这一夜众人烤着火依偎草堆睡的香甜,但常宇却睡不踏实,因为夜间不时有贼人进出,有的来歇脚有的到时辰了又出去巡逻了,这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这寨子就他么的歇脚据点。
自己一伙可真牛逼,歪打正着进来了。
天微亮,却不是个好天,阴沉的厉害,也冷的刺骨,众人多被冻醒然后开始吃早饭,热水就包子,青衣取出几个鸡蛋给大耙子和常宇吃了,其他人都没有份,倒不是她小气是常宇不让给,鸡蛋是她的专属营养品。
旁边贼人有眼馋的就想过来套近乎,拍了一下王辅臣:“兄弟,你们待会去哪……”
“管得着么你”王辅臣起床气很大,怒目一睁一声吼,将那人吓的一个激灵骂骂咧咧道:“好特么大的火气!”
“火气大了怎么滴”王辅臣蹭的站起来,旁边方玉海,乌木善,况韧等一下就围过来对那人大吼:“怎么滴,不服啊!”
那伙人也就五六个一下被他们二十几个围住,顿时怂了:“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呢,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多大的事啊……”
干的漂亮,就得这样,常宇在一旁看在眼里乐的不行,这当口你越横越像那么回事,别人越怕你。
片刻之后众人牵马走了,王辅臣回首看了刚才那几人,恶狠狠的用手点了点:“下次照子放亮点”。
艹,什么玩意!见常宇一行离开,那几人才松口气骂骂咧咧的。
“他们是孩儿营的横惯了,全军也就是老营或者汝侯的人能镇住他们了……”
“不是孩儿营么,怎么还有三十好几的甚至还有老头?”有人疑惑便有人解惑:“当初孩儿军都是小屁孩总得有管头的,如今十多年过去了,那些管头年纪也不小了呗……”
而常宇一行装完犊子拍拍屁股不带一片云彩,已经策马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