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随即莞尔:“不过那两位爷已经招了,又何来洗脱嫌疑,早已板上钉钉的事了”。
“但外边的人不知道啊”巩永固稍做平复,脑子就转开了:“再说了即便招了,人家不也说是你们东厂屈打成招的么,这要翻案随时可翻的”。
常宇微微点头,却胸有成竹:“翻不了咯,说屈打成招,他们身上却无伤痕无法服众,咱家甚至可以让三法司介入,这一次不光要钉死他们,而且还要有凭有据!”
“即便如此,这两日你多加小心,且不可再随意出宫了”巩永固看着常宇的手,血虽已止住,但包扎布早已湿透,鲜红一片触目惊心,他要是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恐怕会一头栽倒。
痛,扎心的痛,所谓十指连心,手掌亦是,常宇虽有超强愈合能力,但这份罪得受,所以此时他已恨的牙痒痒!
车子路过东华门的时候,巩永固再三叮嘱后下车进了皇城,马车顺着皇城根向北行不远拐进东厂胡同。
东厂衙门里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在大堂踱步,时而走到堂外看着院子发呆,神情有些焦虑有些紧张。
“唐总兵稍候,咱家已经派人去告知督主大人,想必不一会督主便回”春祥从诏狱出来在院中看见他,微笑说道。
没错,这人就是蓟镇总兵唐通,先前奉命进京勤王,带领八千人马赶来,此时临驻昌平,接到锦衣卫消息让他立刻到京城见东厂的督主。
话说他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真的是心下一寒,锦衣卫已如乌鸦临门,这东厂简直就是黑白无常呀。
左想右想自己到底犯了啥事,竟然被东厂盯着,后来又想,自己要真犯事了,锦衣卫刚才就不是报信了,而是直接拿人,所以……
想通这关节后,虽说松了口气,但依旧七上八下没有第一时间进京见常宇,而是想托人打听一下是否有啥风吹草动。
然则还没有想好怎么打听的时候,兵部的文书到了,原来是让他跟随东厂的太监去山海关!
娘咧吓的人家一晚没睡好觉。
“不急,不急,督主公务繁忙……”唐通正说间,突听前院有人喊了一句:厂督回来了,立刻住嘴和春祥对视一眼,两人便急匆匆去迎。
“大……厂督这是怎么了?”眼见常宇右手鲜血淋漓,春祥失色惊叫。
“前门外又遇到贼子行刺”常宇咬牙切齿恨恨道:“贼子设了个连环局,我不慎中了套”。
“他妈的,太无法无天了”春祥暴怒:“真当咱东厂是摆设了,卑职立刻亲自带人去搜捕”。
“本督已下令九城彻查,只恐贼人狡猾,咱们人手不足,你立刻调兵马司协助,再去京营……算了就近去府军卫找唐破天,让他派人协助,今儿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话说常宇也动了真火。
春祥二话不说,转身带人火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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