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君博道:“诗曼,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嘴角怎会有血迹呢?别怕,说给我听听。”
王诗曼在嘴角摸了摸道:“血你个屁,这是口红好不好!昨天晚上就在这酒店对面的酒吧和闺蜜喝酒,一开心就忘了时间,这不才散场,本来想回家的,谁知道又下起雨来了,反正你这儿近,就干脆来你这儿凑合一下,这雨也太大了,过条街就被淋透了。
人家本来不想吵到你,独自去里屋睡了。但是听见你在说梦话,不停的叫婉儿...婉儿...哼!这婉儿到底是谁嘛!”王诗曼撒了撒娇。
乾君博明白了,王诗曼是在吃醋。
“诗曼,你赶紧去里边那个房间洗个澡,换个睡袍吧,你看你都湿透了,要生病的。”
“你还没说婉儿到底是谁呢?洗什么澡,你快说。”
乾君博并不是想欺骗王诗曼,但确实不知从何说起,说了实话反倒像是在瞎编。
“诗曼,这婉儿是我之前所爱之人,但现在...但现在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也不知道她近况如何?杳无音讯……也许...也许早就死了吧!”
王诗曼虽说有些醋意,但还是看出乾君博对婉儿用情非浅。
“原来...原来是这样呀…那...那我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爱人!我...先去洗澡了。”
乾君博看着王诗曼纤细的背影不尽有些伤感,他能感觉到这个善良漂亮的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也知道千年之前的婉儿早已一去不复返,但此时最紧要的并不是儿女私情,而是尽快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只有这样才有资格去爱,才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浴室内,王诗曼将头微微抬起,莲花喷头涌出的水朝她的面部袭来,她故意将水温调高,再调高,体内的寒气被热水缓缓逼了出来。长叹一口气后,似乎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在琢磨乾君博所说的话,她听见婉儿也许已经死了。
爱情面前谁都会自私,这是常理,当然包括王诗曼在内。如果婉儿已经死了,她会为婉儿感到惋惜,心底那根嫉妒之弦便可以放松了。如果婉儿又出现在君博面前......她想到这里,强迫自己将思绪停了下来,她不愿再假设下去...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如果!
王诗曼洗完澡并没去和乾君博再说些什么,而是独自在房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