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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一群老少娘们围成一圈,七嘴八舌乱糟糟的,或互相议论,或劝慰宽心,或瞎出主意。
阿肥的舅妈坐在人群中间,面色苍白,额角的头发还因为刚才的冷汗而贴在脸上。
丈夫刚死,连白事大棚都还没有撤掉,自己就接着遇到这一模一样的诡异事儿,任谁都会崩溃。
几个叽叽喳喳火热议论的妇女突然见到了门口附近的齐子桓,低声跟身边其他人交谈几句,仿佛确认了什么后,便有一名代表冲齐子桓招手道:“诶,师傅师傅,你过来看看啊,这到底是不是中了邪啊?”
齐子桓这才想起这趟过来的身份可是个做白事道场的法师,被这么点名一叫,颇为无语地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
众人让开一个缺口,待他走近又把他给围在圈内。
身旁一片嘈杂声。
“这个是做道场的法师么?怎么这么年轻?不会是骗子吧……”
“别瞎说,听说上回那些精致的纸扎就是这个师傅亲手制作的。人家可是有家学传承的,自小就学了不少本事!”
“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我说啊,就是鬼上身……”
“保不齐也可能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某些动物,我听说好多都有灵性的,像狐狸、黄鼠狼什么的……”
齐子桓摇了摇头,环顾四周朗声说道:“还麻烦大家散开一些,不管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围着总是空气污浊,不利于恢复的。”
守在母亲身旁的两个儿子一听这话,立刻起身,软言劝说围观者散去。
大家悻悻离开屋子,有几个还很不甘心地在屋门口晃悠,留意着屋内的动静。
阿肥的大表哥大约三十岁左右,为人处事也比较沉稳,看到众人散去,才低声问道:“师傅,你能看出什么来吗?或者有什么办法?”
语气客客气气,可也没多少敬意,毕竟齐子桓年纪摆在那里,现在又换下了行头一身休闲装束,确实不像个有法力的高人。
“嗯,我想先向……阿姨了解下情况。”齐子桓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阿肥的辈分喊了声阿姨。
阿肥舅妈还在目光涣散,全身不自主地哆嗦,死死抓着二儿子的手不放开。
“阿姨,我是阿肥的同学,你家之前的喜事纸扎也是我做的,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坑钱的骗子。”齐子桓先拉关系,降低对方的戒心,“我就想问问,你刚才睡着梦到的场景,据说和你丈夫之前的梦一模一样?”
“啊,对,纸轿子、红绣鞋、没有眼睛的鸳鸯、插在鞋上的针线……和我老伴说的一个样子,我这回全看到了。”阿肥舅妈在儿子陪伴下,颤声说着。
齐子桓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你是否能够确定这个梦中所见到的就是你那个儿媳妇?”
“她盖着红盖头,自始自终没有露出脸来,身形倒是差不多……不过,我也不敢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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