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器官贩卖组织。因为牵扯太大,市公共安全局为此成立专案组专向侦破,他作为重要知情人又被转移到市里。
不过还好他近期行踪明确,又有陈景龙可以证明他只是听说老同学可能被卷入了大案,因救人心切才会出现在现场。
体内血液中检测出来的麻醉药剂成分也能够侧面证明他至少在当晚昏迷了好几个小时。
今天已是第三天,警方觉得从他这里找不出更多线索,便嘱咐了一句不要出省,让他自行回家。
齐子桓钻进了门口一辆捷达,等候多时的陈景龙立刻发动汽车。
陈景龙在知道齐先生一去那个地址立马折腾出一片地狱血海的景象后,愈发不敢在他面前随意开口说话,只敢眼睛盯着前方道路,闷头开着车。
倒是齐子桓觉得车内气氛过于沉闷,于是随意问道:“我记得你们师徒俩之前开的是辆面包车啊?”
“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必须得多准备几个身份,搭配有全套行头和人物背景资料,这车子嘛当然也得配合不同身份来。像师父平时常用的就有一辆面包车一辆奥迪和这辆捷达,有时我们还会骑电动车出任务,都不一定的。”陈景龙不敢怠慢,详细解释着。
“这就叫狡兔三窟吧?”齐子桓把玩着小巧的葫芦,里头残留的生魂早已被他用昭日塔收掉。
“嘿嘿,应该说小心无大错吧,师父常说安全是最重要的。”陈景龙笑着说道,完全无视汽车响起未系安全带的警报声。
齐子桓又想起了左锐泽,他小心谨慎地将所有的人都算计了一遍,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事后他仍是干干净净的,手上不沾任何血渍。如果不是齐子桓多了份疑虑留下一个保命用的小纸人,怕还真会让他得逞了。
甚至如果当时自己一时口松给了他一些镇鬼的器物,恐怕他以后连自家中恶鬼都会一并给算计了。
想到此处,齐子桓觉得有些疲乏,头靠在车窗玻璃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过了许久,陈景龙才小意问道:“齐先生,你现在想去哪里?”
“回家吧,还是家里好些。”
……
开店,关店,吃外卖,看抗日神剧……
齐子桓又开始了一成不变的宅家生活,偶尔与阿肥见面,话题中也都颇有默契地有意避开了左锐泽,仿佛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一个天天吃着无骨鸡爪的朋友。
独自过完圣诞节,独自过完情人节,电视里胖胖的贾玲一口气爬上了十楼,屋外鞭炮齐鸣、烟花璀璨。
除了他以外,好像全华夏的人都在倒计时,准备聆听新年的钟声响起。
齐子桓吃着阿肥送来的自家包的饺子,破天荒地拿出瓶老白干,一杯自己浅酌,一杯孝敬爷爷。
酒是辛辣的,入口如火烧,却不知为何喝下去后全身反而渐凉。后来饮得醉了,便倒头栽在沙发上。
酣睡中,梦见了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