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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豆腐呀臭豆腐~”
捧着新鲜炸出炉的臭豆腐,闻着空气中都属于他的特殊馨香,乌雅咽了早就在嘴角挂着的口水。
“嗷呜~”
虽然自己亲手做的臭豆腐没有老阿姨做的好吃的,不够酥脆也没有那种爽滑,可是对于乌雅来说也足够了。
在种花国,一种食物的味道代表的就是一个时代的味道。而有些食物之所以经久不衰,就是因为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还没被时间洪流给冲走。
乌雅记得小时候吃的很多小吃,现在别说大城市里找到了,乡里也很少有了,就好像敲糖。敲糖是一种小时候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外婆村里里才会有的一种糖。
每到过年的时候,就会有一个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阿公用扁担挑着两个方形的竹篓到村口。挑着的竹篓上放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圆形的簸箕,在簸箕里面放着白色的麻糖。
这种麻糖必须用锤子敲才能弄得下来,因为刀也切不动,只有敲着才能敲碎。
这个糖很粘牙,可是小乌雅和小伙伴们却百吃不腻,所以每到新年,小乌雅都会和村里头的小伙伴那些长辈给的零花钱到村口蹲着等着白胡子阿公的到来。
虽然家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糖,可是乌雅觉得这敲糖味道却比外婆在商场里买的糖好吃多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前几年回去的时候那个老阿公就没有来了。
听村里的老人说,老阿公这是老了生病了走不动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挑着他的扁担到处走了,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他家里的人也不让他再出来了。
白胡子阿公他们家里几代人都是做敲糖的。只是到了老阿公这一代,就剩下老阿公和他的妹妹了。因为老阿公都没有个伴,自然也没有子嗣,他这制作敲糖的手艺也没有什么年轻人愿意跟他学做,所以他没有几个可以传承的徒弟。
外公还说可惜了,老阿公年轻的时候,他的敲糖可是大家真心恐后想要买的稀罕我物,无论老阿公做多少,也是供不应求。可现在是一只大家物质生活的逐渐丰富,很多年轻的小孩子也都不喜欢这种看起来没有一点颜色的老物件儿。
除了老一辈的或者还在那个麻糖盛行的时代出生的小孩儿,都很少会有人知道这种糖。乌雅之所以知道这个糖,还是因为外公在她很小时候就拿这个糖当成给乌雅吃药后的小奖励。
感苦涩的药汁在嘴巴里不断的翻涌着,那个味道实在不好受。虽然外公给的糖也压不过那个药味儿,但是总好过这样苦不堪言。
这个敲糖很甜,而且特别的的粘牙,所以每次吃的时候,小乌雅都会因为被黏住的牙齿勾搭了注意力而忘记了嘴中的苦涩。
乌雅出生在对于物质还算丰富的年代,可是她成长在淳朴的小村,所以纵然尝试过诸多新鲜的东西,但是这一记忆中的老味道,她还是不能忘怀。
有时候乌雅和闺蜜们一起走街串巷的满世界找吃的时候,看见在狭窄的小巷子里卖的各种小零食,都会买上一点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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