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不好,心急如焚,苏如武看着自己儿子着急的模样,知道此事肯定跟他有关,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张氏感受到自己夫君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的二儿子,也心中有了八九分肯定,然后转头看向王连清,仿佛心中有一把怒火要将王连清烧个一干二净似的。
王连清看着地上低首跪着不承认的和春说:“既然你说你没说谎,你来告诉我,为何阿秀会在你们二房后院你们家少爷的厢房里,难道她和你们家少爷私通?”
听王连清这般说,和春低下头马上否认道:“不是的,她~她~”
王连清听着急得满头大汗半天说不出话来的和春笑道:“你的谎话圆不过来了吧?”
“那么我将实情告诉你好吧”王连清拍了拍地上的和春。
站起来看着众人说道:“事情是这样,前些时候,我去望苑去寻老爷子,出了院门发现了这几人在欺负一个名叫苏远的人,想来苏远你们不会陌生吧。”
王连清说到这看着苏如武及张氏和他的一双儿女,苏如武听言只是脸有愠色的看着王连清,苏励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杀了王连清一般,苏慧只是盯着王连清,仿佛记住他似的,张氏则站起身大骂道:“你休要放肆,这件事还容不得你指手划脚。”
苏如武将张氏拉下,说道:“让他说!”
王连清也不理会,指着苏励的四名仆从说道:“我的出现阻止了这几个无赖,还让他们吃了亏,从那次我就认识苏远,后来打听到他的有关私密,之后去看过他,发现住在苏府里竟还有如此落魄之人,于是想帮帮他,而今天的事就是从这个念头说起。”
王连清看着一直不说到的苏如文说道,苏如文听到王连清讲到苏府的禁忌,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表示。
王连清继续说:“看着苏远家徒四壁,家中母亲常病不起,日子过得艰难,为了帮苏远一把,今早些时候,我吩咐我的侍婢将一些花不完的碎银装好,将他送来赠予苏远,让他安生度日。不曾想这几人看到是我的侍婢进了苏远的院门,不知是否受意与他人,对她起了歹意,待她出来将她虏来苏励房中,殴打丧命。”
王连清将话说完,和春越来越抖得厉害,苏励心中慌乱,脱口而出道:“王连清,这都是你妄加揣测,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言属实,莫要在此血口喷人。”
王连清听苏励乱了心智,笑了笑看着他一眼不说话,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和春道:“你们将阿秀虏走却不知全然被苏远瞧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出现在你们二房这,但是老天无眼,苦了阿秀竟然被你们这群畜生虐待。”
王连清说完一巴掌拍向跪着的和春的头,和春被打得斜倒到一边,然后内心崩溃,哭着说道:“清少爷饶命。”
王连清看也不看他一眼,看着苏励道:“你不是要证据吗?将苏远传来,看是不是如我说的这般。”
苏励看着崩溃的和春,又听王连清朝他这么说,面色铁青。
其余一直观望的三名侍从朝着王连清跪下,大声求饶:“清少爷饶命。”
苏如文看着四名仆从,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起来,苏如武则盯着王连清,暗叹他小小年纪心机颇深。
王连清看着跪地求饶的四人,一声冷笑,从怀中取出那把他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将缠布解开,匕首露出锋利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