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老爷子,出了院门。
在路过后花园的时候,瞧着四下无人,窜进了苏远的院子,没把老爷子的话放在心上,他认定要帮这位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王连清见内院院门关着,里面又无人声,轻轻敲了门,不多时,里面有人声,“是王兄吧?”
王连清听得是苏远之声,立马回道:“苏兄,是我。”
门‘呲呀’的打开,只见里面苏远笑着看着门外的王连清,笑着迎着他进门,王连清点了点头,奇怪的问道:“苏兄怎知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今天又不是什么发放月钱的时候,一般府里的执事不会前来,而苏励那狗儿前来才不是你这般敲门咧。咦,王兄,你好像不太一样,哪儿不一样有说不出来。”苏远摇了摇头
王连清这才知道原由,摇头否认。苏远客气的王连清领往内堂,到了内堂,看着里面家徒四壁的样子,王连清才知道,苏远所说的一点儿也不假,这日子确实苦了些。
“王兄见谅,我这过得清贫,没有什么招待,望兄莫怪。”苏远一脸抱歉的说道。
王连清听他这般说,立马说道:“你这般境遇恕我没曾想到,哎,世有不公。”
苏远也是一脸无奈的说:“早已习惯。”
然后他想到什么事,忙问道:“有信了?”
王连清看着他期盼的眼神,不忍心告诉他真相,王连清想了想,既然老爷子不欲理会,王连清决定悄悄的传授他。
对着苏远说道:“有了,这次我回去,给你一本书,你认真的将书中内容记好,等我回来教你习武。”
苏远听王连清这般说,眼睛放神,“王兄所说的与命争难道就是习武?”
王连清点点头,然后又说道:“起初是习武,如果还有比习武更有意义的事都有要做,但先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苏远点了点头,对王连清说道:“愿从王兄安排。”
王连清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苏远问:“怎么不见令堂?”
苏远听到王连清这般问,哀色渐显,回他说:“家母多年前一病不起,此后一直在床上躺着,郎中看了也不曾好过。”
王连清听闻悲哀的摇头,然后说道:“既然到此,能否让我拜见一下令堂,虽说打扰了,可也算是对其敬仰之意。”
苏远连忙说道:“王兄莫须客俗,且随来。”
苏远在前面引路,王连清紧跟其后,不多时,两人来到后院厢房,苏远推开厢房的大门,领着王连清走进去,苏远朝着屋里喊了声:“娘,今天家里来客,前来拜会您。”
王连清进了房内,问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儿扑鼻,听着苏远的话,里面有一微弱妇人的声音说道:“远儿啊,是吗?我这般样子,你怎这般不懂事,还领着客人来,也不怕惊着客人。”
“娘,不会的,王大哥不似一般人,正是他请求我才带他来的。”说完两人走到床边。
王连清看着床上躺着着一位头发发灰,面色憔悴的妇人,样子很显老,王连清立马行礼:“侄儿王连清,拜见婶婶。”
妇人微微笑说:“好孩子,在咱们家不用行这些个没用的礼数,还特意来见我这个半身不遂的老婆子,有心了。”
王连清连忙说道:“婶婶别这么说,我们都是苦命人,却是应该前来拜会的。”
苏远的母亲叹了叹气,苏远搬来两椅子,两人坐在床边和她母亲聊起来,谈到伤心处,几人皆落泪。
之后王连清告辞两人,苏远送王连清出了院门,王连清说苏远在家候着,他会将书拿来让他好好看,苏远点点头。
王连清回到阁中,看着阿秀逗着泼皮笑呵呵的,看样子很开心。看着王连清,阿秀笑着打招呼:“少爷,你回来了。”
王连清微笑对着她点了点头道:“嗯,你家少爷回来了。”
“嘻嘻。”阿秀笑颜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