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人神色很是复杂,心中也不知道到底是支持哪一边。
“放心,蓉蓉,我不会输的!”韩文清单手握紧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闻两人打赌,众人皆是相视一眼,如此突发状况着实让人大吃一惊。见两人如此打赌又怎么猜测不出两人必定彼此熟悉而且有过节在身,不然何至于此。
一旁的马季立马出声阻止道:“张兄,韩兄,不可如此,相识即是有缘,亭中欣赏西湖美景何不快哉,如此恶赌倘若伤了和气又如何是好。”
韩文清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狠狠的出言不逊道:“只要张兄认输,放其一马为尝不可。”
张城对着马季笑了笑,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所谓。
马季见两人一意弧行便不再相劝站在一旁,众人无不期待两人龙虎之斗。而从不怕没热闹可看的飞燕也是满满期待,她听说过韩文清,知道他文采斐然。但是他不太了解这个张城,想看看这位张城如何应对。
韩文清一脸傲然之色对着张城说道:“张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可要行拜师之礼了!”
张城哈哈一笑,下定决心给韩文清一个深刻的教训,表情十分不屑的回道:“韩兄,不如这样,我们赌注再加大一点,加之身上所有财物如何?”
韩文清双眼充满怒火,似乎想到了在落雨亭赌输后无银两偿还拿扇子抵债的事情。
深深呼入一口气平复心中怒火,冷声笑道:“好,正有此意。”
“韩兄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把身上所有财物交由马兄保管如何?”张城无所谓拜师之礼,没有财物的赌注便不算赌注,况且身上银两也不多,正好赚些银两也可上路游玩,毕竟现在不是一个人,但又怕韩文清赖账于是出此下策。
张城的提议正合韩文清的心意,正愁磕睡没枕头,现在由张城提出那是最好不过,于是假装思考一番,“即如此,那便随张兄之意。”
说完两人均是把身外之物交由马季保管,张城的是银票一百两,一些碎银大约九十两左右,外加一把折扇。手中的折扇让马季很是好奇,细眼瞧了一番发现此扇很是与众不同。此扇扇骨均是上好象牙制作,纹路雕刻精美,堪称精品,至少也值万金。最关键的是此扇徽章有些熟悉,像是宫中之物,但又不确定,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韩文清的是千两银票一张,各种小额面积银票合计千两,些许碎银二十两左右,外加一块墨绿菲玉。马季很是诧异韩文清身上有如此多的银票,惦了惦手中的玉佩,仔细抚摸一下菲玉,发现此玉色彩亮丽,纹路清晰,玉中上品,估计至少也得纹银伍千起。
马季看了看手中财物,又憋了一眼两人,摇摇头暗暗叹了一口气。
张城见财物交接完毕后,故意的看着韩文清打趣道:“韩兄,时日不早,快请出题吧!”
韩文清心中暗想,先让你得意一番,一会看你怎么办。于是故作笑颜道:“既然张兄如此着急,那么在下献丑了。”
顿了顿又故作沉思道:“捧玉杯,看御碑,玉杯碎御碑,欲悲玉杯。”
而众人在听完韩文清念完的对联后,无一不是一脸愁容之色。
韩文清看着众人的神情,与心中预感一样,很是精神气爽,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的似乎已经吃定了张城。
但看向张城时,又似乎与心中所想相差距大,只见张城依然是淡定的站在那里,脸上依然微笑。
但一想到此对联是在他老师董仲舒偶然在皇宫典籍内看到,发现是一绝对后想尽各种办法,至始至终都未有人对出。据说此绝对是大周前几代,有一位才华横溢的皇子在捧玉杯时,不心把玉杯摔碎在御碑上,灵光一闪作出的绝对,后经史记官记录典史保留到现在。
想到此后不由心中放心不少,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连忙向着张城催促激将道:“不知道张兄何时才能作出下联,若是不认输一直在想,在下也是拿你无法的。”
张城知韩文清心中所想,所以安心的给了一个说法,“放心韩兄,我张某人还是要脸面的,容我倒一杯酒,倒完之后就给出下联如何?”
“哦,即如此,张兄请便,这是上好桂花酒,可先尝之。”听闻张城如此说道,韩文清心中暗喜,假惺惺的说着。
张城径直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对着口中一阵狂灌,酒水洒得满身都是,看得韩文清很是鄙夷。张城也不以为意,嘴角边弯起一定弧度,故作摇晃的走到亭边,嘴中喊着“啊呀”一声,手中酒壶就已掉入水中。
亭中众人均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城,而韩文清冷笑着对张城说道:“张兄,酒已喝完,下联呢?”
张城斜靠着亭边梁柱上,一字一字道:“提锡壶,过西湖,锡壶坠西湖,惜乎?锡壶!
众人听完后细细品味,均是眼前一亮,大声喊着,妙,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