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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格外的清脆。
张城很是不愿意的挪了挪了身体,右手感觉很是一阵柔软舒适,不由的多摸了几把,直到一声“嗯”晌,张城这才记起软香在怀,等等,刚才那个是什么,张城又摸了一下,怀中的人儿终于惊醒,紧紧抓住的张城的手不让继续下去。
张城此时已睁开眼睛,也想起了刚才摸的是什么,而怀中的人儿其实早已睡醒,张城那不老实的双手,诗诗想安静的睡觉都是不行。
张城想要抽出右手,奈何诗诗紧紧抓住不松手,她怕松开手后身后的公子又继续使坏。
“诗诗,别紧张,我只是想抽出我的右手。”张城轻声在诗诗耳边说道。
“公子,你真坏,诗诗可不敢放开这只手,公子你的手整晚都不老实!”诗诗小声的说着,小到大概只能自己听见。
张城自己也是非常无语,不过刚才的真实感可是亲自体验过的,虽然诗诗长的骄小玲珑,但一手快握不住的手感,怎么也不能相忘,说实在的张城很想再体验一把,不过怀中的人儿估计是整晚都在与张城的右手奋斗没怎么睡好,所以对张城所说话语很是不信。
张城眼珠一转想了想,轻轻的在诗诗耳边低语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姑苏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果然,听完张城念的诗后,小手一松,张城顺势抽回右手。
”公子,你知道吗,诗诗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才华横溢的男子,师父曾经给诗诗批过天命,说她不久后会在枫桥上遇见一生所爱,所以诗诗每次去寒山寺都会在枫桥逗留很久时间。“听完张城的诗词后,转过身来面对着张城语气很是激动的说道。
张城听完很是惊讶,但看着诗诗激动的样子,身体不停的在颤抖,于是轻轻把她拥入怀里,安慰道:”诗诗,如果公子我不是你等的那个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诗诗愿意,公子是不是很看轻诗诗,觉得诗诗是个随便的女人?!“诗诗语气哽咽,流着两行清泪,小声的说道。
张城又把怀中的人儿紧了一紧,”傻丫头,你公子我看得出来,眼又不瞎,又怎么能不明白你的心意。“顿了顿又道,”放心吧,以后你就是张公子的夫人了,得叫相公,哈哈。“
诗诗满脸骄羞的把头埋入张城怀里,一双裸露在空气的藕臂紧紧抱住张城,心中满满的幸福感。
两人腻歪的在床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日上三竿,俩人才磨磨蹭蹭的起床。其实诗诗一直想起床,每次欲起,张城总是各种理由不让起,弄得诗诗哭笑不得,还是到最后,诗诗说了,再不起床小二该敲门了,这才懒懒散散动作起来。
诗诗细心的为张城穿戴衣服,又打水洗脸,活脱脱一个小媳妇,待张城完毕后才有空收拾自己。
张城看着在梳装镜前整理面容的诗诗,突发奇想的,拿起木梳为诗诗梳发,诗诗很是骄羞。虽然在古代,为女子梳发或梳妆都是丈夫才有的权利,但张城内心早已认定诗诗是自己的妻子。
待两人整理之后,简单的用了一些早餐,便又重新开始了新的旅程。
两人租了一辆车马,由于诗诗比较心细,出发前买了一些换洗衣裳和吃食,张城则把银子全交给了诗诗,自己身上留下些许碎银以便不时自需。
”公子,我们下一步去哪里?“诗诗扶在张城背后,轻轻为张城按着头部道。
听到诗诗还是叫自己公子,装作不满道:”怎么还叫公子,应该称呼相公。“顿了顿又道,“下一步,我们去杭州,听说哪里有个西湖很是不错想去看看。”
诗诗抿了抿嘴,轻笑着说:“没人的时候叫你相公,有人的时候还叫你公子可好?相公。”说完后又道,“公子说的杭州应该是以前的钱塘吧,大周,顺和二十三年间才改的杭州,诗诗在十二岁那年有幸在师父安好的时候去过一次。”
“哦,是吗,你师父带你去杭州做什么?”张城很是疑惑的问起。
诗诗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手上也停止了对张城的动作,半晌才回过神道:“抱歉,公子,诗诗想到一些事情,愣神了。”
“叫相公!”张城再次提醒到。
诗诗笑着嗲道:“是,相公!”顿了顿又道,“十二岁那年,师父带我去一艘花船上学习声唱,那里有一位女子似乎是我师父曾经故友的弟子,故而在那里待了有小半年光景。”
在车马劳顿三天后,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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