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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袆儿,万万不可冲动!那刘洪现在可是江州刺史,手下兵马、衙役、家丁众多,你如何是他的敌手?你又如何与他拼命?你若是冲动行事,娘也救不了你啊!”说罢,情急之下的殷温娇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娘,我------”
见母亲情急落泪,江流儿方才醒悟过来,有些后悔和自责刚才自己的冲动。
“娘,袆儿听您的话就是。”江流儿连忙安慰哭泣中的母亲殷温娇,用手去擦母亲脸上的泪水。
“嗯,这才是娘的好袆儿。”殷温娇止住了眼泪。
“袆儿啊,十八年了!娘又何曾不想为你父报仇?你若想报仇,娘给你指一条路。”说到要报那十八年前的血海深仇,殷温娇脸上一片凝重。
“娘,您说!袆儿听着呢。”
“袆儿,娘在这江州府里已经住了十八个年头了,那个刘洪贼子时时防范你娘、监视你娘,十八年来一直未曾松懈啊。所以你娘难以出得这府门,要报这血海深仇,还要靠孩子你啊。”殷温娇一阵长吁短叹。
“娘,您放心,袆儿曾在佛前立誓,誓报此血海深仇。”江流儿面色凝重,目光坚定。
“袆儿,你的外公是当朝兵部尚书殷开山,你可速往都城长安,去寻找你的外公、外婆。娘写一封书信你带着,你外公的尚书府第在那长安城的东街,你到时一问便知。你外公若在,看了我这番书信,定然会统领人马来江州擒杀这个刘洪,那时,袆儿你便能报这杀父之仇,也能将你娘从这苦海中解救出来。”
说罢,殷温娇提起了桌上的笔,“刷、刷、刷”地写了一封家书,然后将它郑重递给了儿子。想了想,又摸出一只手镯来,“袆儿,这是你娘当年出嫁时候你外婆给的手镯,你带上,也好做个见证。”江流儿依言收下这只手镯,将它和家书一起贴身放好。
“袆儿,你火速抽身离开吧,你娘担心那个刘洪随时都会回来。”见时候已是不早,殷温娇有些担心,开始催促儿子尽快离去。
“娘,袆儿即刻就去长安找我那外公。”江流儿握着慈母的手,有些不忍离去。
“你去吧,娘在这里等着你们。”殷温娇抚摸着江流儿的头,劝慰道。
“娘,那您多保重!儿子会尽快回来的。”说罢,江流儿跪下给殷温娇磕了一个头,然后转身洒泪而别。
眼望着那道褐色的欣长身影渐渐远去,倚靠在门上的殷温娇当即泪如泉涌,晶莹的泪珠顺着精致的脸颊滴滴洒落在地面上。
回到驿馆时,已是日近黄昏。
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无聊的李容儿连忙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却见江流儿面色冷峻,脸上似有哭过的痕迹,见了李容儿也不理睬,也不吃晚饭、也不洗漱,径直到了他自己的房中躺倒在床上。李容儿的心里十分诧异,心想:这江流儿哥哥中午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有如此的失态举止?这可不像是平日里的江流儿哥哥啊。
第二天一早,江流儿、李容儿围在一张桌上吃早饭,江流儿仍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江流儿哥哥,你怎么啦?”李容儿瞅着江流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孩儿别说话。”江流儿总算回了一句。
李容儿吐了吐香舌,心里有些不服,心道:你十八我十六,江流儿哥哥你只比我大两岁,我是小孩子的话,那你不也是小孩子么?不过,照顾到江流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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