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说话时,殷温娇不断地喘息,中间间或停顿一下,给人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乍听殷温娇第一次呼唤自己为夫君,刘洪顿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些受用!马上对管家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那许郎中在哪里?快去将他请来给夫人看病,记住了:无论医资多少都要请了来!”
“是,老爷,我这就去。”管家答应一声,就准备离去。
“还有,不管许郎中有多忙,他那里有多少病人,你绑也要给我绑了来,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老爷。”
“老爷,夫人身体不好,受不得外面风大,我扶夫人回房休息去了。”小兰一边扶着殷温娇,一边插口说道。
眼见娇弱如同风中摆柳的殷温娇,刘洪摆了摆手,示意小兰扶温娇夫人回房休息,“夫人,那你回房好好休息吧,管家一会就去将那名医许郎中请来。”
目送殷温娇与小兰进入卧房,刘洪忽然喊住前面的管家:“慢着!”
管家转回身,恭敬问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程管家啊,刚才没听清楚,夫人适才喊我什么?”刘洪冷不丁地问道。
管家一愣,略一回忆,便恍然道:“喊的是,哦……是夫君,对,正是夫君这两个字。”
“……”刘洪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常年阴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第二天
管家果然将许郎中请到了府内。说是请了来,实则是管家带了两个仆丁,将正在煎药的许郎中生生地架走,连人带药箱塞进了备好的轿子中,又将其抬进了府内。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名医许郎中下了轿子,尚在火大之中,吹胡子瞪眼睛,一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模样。
“许郎中,失敬了,失敬了!”管家一改前面的蛮横无理的嘴脸,换做了一副点头哈腰的谀媚样子。
许郎中鄙夷地瞥了管家一眼,朝他一甩袍袖,也不去理他,一脸的傲气与清高。
刘洪迎上前来,拱了拱手,呵呵笑着:“许郎中,实在是失敬了!因我家内人有疾在身,行走不便,特地相请先生看治一二,我这管家有些不识规矩,惊扰了先生,不是之处,陈光蕊在这里谢罪了!”说着,刘洪倒是恭敬地向许郎中施了一礼。
许郎中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大为纾缓。
“程某也是职责在身,不得已坏了先生的规矩,程某这里向先生赔礼了!”管家一躬到地,表现得十分诚恳。
“我家夫人病已多日,耽误不得,还请先生相看则个,相看则个。”程管家陪着笑脸,拱手又道。
这时,许郎中心中的怒火已经平息了大半,心想这还差不多,于是也就顺坡下驴,淡淡说道:“既是如此,老夫我既来之则安之,你家夫人在哪里,快领我去看看吧。”
“好嘞,许先生有情。”管家伸手相邀,在前面引着路,一路将许郎中带到了卧房处。
来到了殷温娇卧房前,丫鬟小兰将管家拦了下来:“夫人房间不可擅入,大总管请留步吧!我带许先生进去就可以了。”
说话间,小兰将许郎中引到了殷温娇床前,伏着耳朵悄声对卧床的殷温娇说了几句话,便退了出去,又从外面带上了房门,站立在门前望风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