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刘洪一阵讪笑,“我说状元公,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读书读得太迂腐了,看看现在这情形,你还有讲条件的余地么?嗯?”
刘洪顺手摸了一把温娇的白皙俏脸,淫笑道:“我等打家劫舍,原本只是劫财,可如今么..嘿嘿嘿..”
看到妻子披散着头发,哭泣得如梨花带雨,陈光蕊心如刀绞,恨声道:“你敢?!”
话音未落,刘洪猛然一刀捅到了陈光蕊腹部,陈光蕊痛呼一声,手捂肚子仆倒在地,鲜血汨汨流了一地,殷温娇当即惊吓的昏迷过去。
刘洪拖着陈光蕊的身体向船舱外走去,一路鲜血淋漓。
这时,冷不防春花猛然扑了过来,一口咬在了刘洪臂上,刘洪吃痛,顿时大怒,一脚踹开了春花。
“歹徒,我跟你拼命!”春花拔出发间的铜簪子,披头散发,疯了一样再度向刘洪扑来,刘洪冷笑一声,狠狠一刀正中春花胸部,刀柄险些没入身体,春花惨然气绝身亡,仰面倒在了船板上,兀自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老大,你..这.这.”李彪阻止不及,眼见自己属意的姑娘春花当场身亡,一时叹气不止,暗叫可惜。
“哼,瞧你那点出息,你我有了五百两黄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刘洪自春花身体中拨出刀来,用布擦着刀上的血迹。
李彪无奈地叹息一声,又把眼睛来看那昏迷之中的殷温娇,刘洪顿时不悦,马上板起了面孔,嘿嘿冷笑:“李彪,我知道你那点心思,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就是我刘洪的女人,你休要打你家嫂子的主意!否则的话..嘿嘿嘿,休怪我刘洪不念兄弟之情!”
李彪讪讪而笑,出了船舱,将喝了药酒、尚在昏迷中的四个殷府仆从一人补了两刀,结果了性命,这四人尚在昏迷之中,不想却遭此无妄之灾,平白就丢了性命。
趁着夜色昏暗,刘洪和李彪一起搭手,将四个殷府仆从的尸首捆上石头,沉入江底。又将圆瞪双眼、死不瞑目的春花也沉石丢入了江中。
正在这时,躺在船前甲板上的陈光蕊忽然悠悠醒转过来,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痛感从腹部袭来,全身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艰难地、微微地睁开眼睛,迷离中,见到两个贼人正在将春花沉石投江,心中一阵绞痛,再用目光搜寻妻子所在的船舱,却已是寂静无声。
“慢着。”
常年的江湖生涯使刘洪耳朵颇为警觉,示意忙碌中的同伙李彪停了下来,持刀来到了躺着的陈光蕊身前,用刀背拍了拍陈光蕊的背部:“喂,陈状元,醒来醒来!我知道你还没死。”
陈光蕊无奈地睁开双眼,绝望的眼中迸发出无比的愤怒和仇恨,刘洪同伙李彪持刀近前:“老大,让我结果了他。”
刘洪点了点头,对愤恨中的陈光蕊讪笑道:“呵呵,陈状元,别说啊,你我的面貌倒也有些相似。”“李彪兄弟,你说是不是?”李彪一旁持刀,嘿嘿点头称是。
刘洪一边说着话,一边从陈光蕊身上搜出了官符和朝廷任命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