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趣。
任玲继续说着:“不过,你真以为金綦是好东西?怎么?吕少没给你说那个新鲜事儿?”
“什么事儿?”岳施人是在A市上大学的,大四,这几天因为母亲生日所以才回来的,所以对八卦并不熟悉。
就虞蓁蓁的事情,还是因为闹得沸反盈天,虞仲都发新闻断绝父女关系了,所以她才知道的。
“当小三耶,”任玲将小三两个字咬得极重,而后夸张地笑着。。
“我去?不是吧?”岳施人的声音像是要跳起来一样的雀跃,“吕少也知道吗?”
“可不是知道吗?”任玲说得可骄傲了,“大家私底下都说,吕少头上一片草原呢。”
这次,领班的脸色,白得可以反光了。
金綦和吕重山之间绕不开的二三事,就是最普通的八卦群众,都能八出来一二,但是当小三那个……
好吧,领班承认,倒是听那里进外出的各种二代们议论过,还说什么原配似乎流产了,还有什么视频,不过都不敢信真。
从没人和今天这二位一样,说得这么大声,又这么笃定。
金綦这辈子,最听不得的就是把自己和吕重山扯在一块说,顿时脸色都变了,就要往里去。
虞蓁蓁急忙扯住她,低声说道:“出去。”
金綦不动。
“干嘛?还要去打架呀,金小姐从小到大打过人吗?”虞蓁蓁调侃了一句眼前的战五渣,“找个地方坐会儿吧,这儿有我呢。”
说着,又对跟上来的三个黑衣人保镖说:“护着你们小姐下去。”
金綦看了虞蓁蓁一眼,一跺脚,刚转身走了两步,就对保镖里个子最高的那个说:“你留下。”
说完,才负气下了楼。
……
虞蓁蓁靠墙站着,继续听里面的话。
屋子里传出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烟味。
任玲的语气,很像是借着烟味儿翻了个白眼一样:“要不说金綦也是够能装的了,这边吊着吕重山,那边和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哎哟,浪得很呢。”
“和虞蓁蓁一个德性。”岳施人说道。
“虞蓁蓁就是个(女表)子,当初薛铮看上她就是瞎了眼睛,活该他现在,真瞎了一只眼。”
任玲越说越恶毒,甚至牵连到了无辜的旁人。
岳施人挥了挥手,驱赶着烟味:“这什么烟呀,真难闻。”
“我觉得还行呀,瞻少给我的呢。”任玲炫耀着。
“上官瞻就一个土鳖。”岳施人却嘲弄地一笑,“你也别怪我说得难听,那就一个暴发户,知道什么是好玩的。”
任玲有些不高兴她这么说自己的“瞻少”了,微愠道:“就你懂,才跟了吕少几天,瞧你得意的样子,那你说,什么好玩儿?”
在外面听着的虞蓁蓁一笑,对着领班勾了勾手指:“这包厢里,有监控吗?”
领班脸色煞白地摇摇头。
出入的常有贵人,指不定都说些什么呢,哪里敢在包间安监控?
而且就算偷偷安了,也不敢对外宣布呀。
虞蓁蓁拿起一侧服务台上的柠檬水,指着保镖问领班,面带微笑:
“你看这位大哥,帅不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