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小王子是什么鬼?
也就在这时,胡喜媚报告传来:“粮船出动了,那五艘没怎么装满,拉船的数百纤夫大队上路了!”
甘宁大喜:“好!这才是正常人按套路出牌,我欣赏!”
“纤夫?拉船的?”王强还真懵了一下,在王强的印象里,只有那首喜气洋洋的《纤夫的爱》。
苏苏突发感慨:“是啊,哪怕是新中国成立了一段时间,这纤夫一直都在,这是长江三峡地区最古老的职业,延续千年了。只不过纤夫地位低下不引人关注,那么多入川的有名大诗人骚客几乎没写过纤夫的诗,只有杜甫的那首《最能行》提过一句——峡中丈夫绝轻死,少在公门多在水。富豪有钱驾大舸,贫穷取给行艓子。陆游这么爱国爱民的诗人在其名著《入蜀记》里也只用四个字‘挽舟过滩’。”
“……至于其他的都是描写顺江而下的爽了,李白的那句‘千里江陵一日还’就不说了,杜甫的另外一首‘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更是气势轻快一泻千里不输李白。说到底,大家只爱顺水的爽,不爱逆流的艰辛啊。”
甘宁干咳一声:“确实,我就是特别不爱逆流。”
杨广感慨道:“我们这里不是有个大文豪么?文豪来谈谈看法吧?”
画中立刻传来柳宗元的声音:“我又没入川过!如果有肯定写!我的《永州八记》都是描写劳动人民的艰苦悲惨的。”
杨广乐了:“你现在就写!”
柳宗元闷声道:“我这个是柳宗元的一心只想着升官的残魂,写文章写诗的那个柳宗元不在我身上!”
杨广哈哈大笑:“其实难副!”
柳宗元不悦道:“那杨陛下上阵杀敌能办到不?不要你以一敌十,打一个小兵没问题吧?”
杨广怒道:“朕这个也是残魂,能打的那个不在朕身上!”
卧槽,这个杨广果然只剩下气势了啊!难怪能好色而不淫,估计是不能了~这样还想着开后宫?
王强乐道:“马上要开战了,能不要争这些么?”
甘宁淡淡一笑:“没事,开战前热闹一下最好,水战是技术活,心态越轻松,技术就越到位,就越不容易出错。”
苏苏这才了然:“难怪我见甘将军一直都是面带笑容啊!”
甘宁笑道:“对啊,为什么我的帆是锦帆我的衣服是锦袍呢,就是喜气啊!看一眼就轻松了。”
我勒个去啊,哥一直认为是骚气。
甘宁又说道:“总之呢,我是从不杀纤夫的,这点大家放心。”
说到这里,甘宁深吸一口气:“可以开始了!王强和苏娘娘就进舱里避一避,兄弟伙搞起!”
桨舱中齐声一吼:“搞起!”
随着锦帆升起,船桨齐动,锦帆船再度疾驰而下。
王强这个纠结难耐啊,又进舱里了,又和上次在风车地下室里一样,就这么躺赢什么都看不见。
好吧,躺赢是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