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上任5个月,在NBA老板里尚无权威和号召力,快船擅自搬迁的事情马上成为考验他的首个难题,同样也是一个严重的危机。面对斯特林这样的赖皮。他先是威胁要到法院起诉,失败后又召开老板联席会,试图通过投票达成协议,逼迫斯特林卖掉球队。但老板们响应者寥寥。年轻的大卫.斯特恩最后还是铩羽而归。
那个年代,很多球队只是勉强维持收支平衡,只有少数如湖人和尼克斯能够赚取大钱,所以很多老板都渴望NBA能像NFL一样利益均分(NFL每年会拿出转播权收益、全国性赞助、1/3的门票收入和10%左右的周边商品收入与各支球队均分,这笔钱占到了NFL联盟每年收入的6-7成左右)。
各队老板正是一直都觊觎着湖人的丰厚收益。所以他们一直对湖人和巴斯有着复杂的情感:羡慕又有些嫉妒,总是想尽办法试图分一杯羹。所以,当快船擅自搬迁到洛杉矶、直接瓜分湖人市场时,很多老板都对此默不作声,投票时很有默契地选择了弃权
因为老板们集体看热闹,所以快船搬迁事件一度陷入僵局,搞得斯特恩很是下不来台。最终反倒是“受害人”杰里.巴斯出面协调,斯特林最后只拿出600万了事。在那件事后,斯特林就成了斯特恩心头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但同时。斯特林也渐渐成为小球市老板们的盟友和领袖,在今后的20多年里带领这些人对抗大卫.斯特恩。
斯特林最让人叹服的地方就是他从不顾惜自己亿万富翁的身份,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钱随时随地撒泼耍赖。他曾拒绝给球队雇佣训练师,转而让主帅保罗.西拉斯给球员缠绷带;有球迷赢了快船举行的投篮大赛,但斯特林却拒绝支付那微不足道的1000美金并因此被诉上法庭。
快船还是NBA购买专机、聘请助教最晚的球队之一,球队高管薪水也是NBA最低水平。斯特林迄今主政快船30年,快船26次未能晋级季后赛并因此没少选中高位新秀,但很少有新秀能打出来,即使打出来也很难获得高额续约,往往先签后换卖掉了事。斯特林则从中赚取一笔不菲的差额现金。
现在斯特林又多了一条罪状,在快船全队为汶川捐出两百余万美金后,他这个老板却没有掏出一分钱,被洛杉矶媒体成为美国的耻辱。
“小子。和湖人的比赛你干的不错,但是今天,你别想在我们头上再来一次。我知道你们想第一个赛季就拿冠军,但是要记住,胃口千万不要太大,那会撑死的。”加内特比赛开始前和纪国耻相互拥抱一下。他们两个今天对位,狼王看到和自己很像的狐狸弟弟,嘴上信心十足,但一看他严肃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早已经严阵以待,拒绝阴沟里翻船。
“邓肯也是跟我这么说的,他说未来是我的,但我告诉他,现在就已经是我们兄弟的时代了。”纪国耻嘴上一点亏不吃,看着加内特笑了笑,又补了一刀:“您老今年怕是最后的巅峰了,可得好好努力,要是被我们干掉,明年我更强,你却越来越弱,到时候就永远没有机会打败我了。对了,貌似你还没拿过冠军吧?”
加内特看着纪国耻那张故作天真的脸,很想上去给他一记老拳,演技那么浮夸,装你大爷啊!
纪国仇在不远处和帕金斯拥抱一下,大熊猫今天也不轻松,帕金斯是个出色的蓝领,今年正是他的巅峰,大胖还不像后来在雷霆那么笨拙,想要在内线强攻恐怕很难,只能想办法拉到外线欺负他脚步上的劣势。
由于斯特林这个老屁眼赛前的干扰,老邓利维没有在赛前布置太过详尽的战术,但今天的比赛该怎么打,昨天的战术课上已经讲的很详细,球员们并不会到了场上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赛前的投篮热身,快船球员的表现都不错,这似乎是个好兆头。
老邓利维认为,他们对上凯尔特人,控卫和中锋位置是他们最有可能做文章的地方。
比卢普斯VS拉简.隆多,纪国仇VS帕金斯,凯尔特人的这两名球员都有可以针对的地方。拉简.隆多太年轻,经验不足,技术上也稍欠火候,除了运动能力突出,凯尔特人控卫完全不是比卢普斯的对手,关键先生有可能像打爆湖人一样,继续在总决赛爆掉绿衫军的一号位。
纪国仇对上帕金斯,力量上虽然吃亏,但西部决赛拜纳姆的力量也不小,照样被熊猫大侠耍的团团转。纪国仇靠着他的速度和灵活,攻守两端都占据足够的优势,可以期待他在内线翻江倒海,减轻纪国耻对位加内特的压力。
两边球队进场热身,打过招呼后,时间很快来到19点整,万众瞩目的NBA2007――08年季后赛,总决赛第一场对决正式开始。
双方替补离场,纪国仇站到中圈,准备和加内特进行争球。
执法本场比赛的主裁判是乔.克劳福德,一个大光头站在中圈,将篮球向天上一抛……
纪国仇和加内特同时跳起,此时用平行镜头可以看到,加内特和纪国仇的官方身高都是216cm,但狼王明显要高上少许,目测大概超出纪国仇三四公分的高度。
一般情况下,跳球很少会让你上升到最高点以后才碰到篮板,基本上跳起四五十厘米,够高的球员就可以碰到篮球了,所以弹速和身高臂展才是最重要的,在这几方面,纪国仇和此时的加内特相差无几。
“啪!”
篮球被两人同时碰到,但加内特还是凭借身高优势沾了一点便宜,篮球被两人拨的更高,但是位置已经偏向加内特。于是第二次起跳,狼王轻而易举将篮球点给自己队友。
纪国仇季后赛第一次输掉跳球,快船球迷顿时有了一种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