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妈去公司了。”
我纳闷道:“保姆呢?”
魔礼青道:“别提了,我不在菲菲根本在家待不住,而且我和她妈也不放心。”
“嗯?”天界娃娃和李靖听这话里信息量略大,一起扭头看了他一眼……
我笑嘻嘻道:“菲菲没你琴都不学了?”
“要我说学那玩意有啥用啊?叮叮当当跟修桌子似的,还不如跟我大哥学谈琵琶,可是现在的孩子好像都学,苏墨虞也去凑这个热闹,我改天得好好跟她谈谈!”
天界娃娃道:“你在苏墨虞她们家已经这么重要了?”
魔礼青丝毫没意识到娃娃话里的陷阱,很自然道:“孩子们负担多重啊?还成天学这个学那个的,你也得看她有没有兴趣啊?要我说都是浪费时间,有工夫跟我三弟一起耍耍蛇还练胆子呢。’,
我说:“就是,别的孩子练门手艺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苏墨虞又不缺钱。”
李靖认真道:“我说青老弟啊,你和苏墨虞的关系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些?”
魔礼青茫然道:“元帅啥意思啊?”
李靖旁敲侧击道:“你是神她是人,你们这个这个…”
我说:“最主要的是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们每天出双入对还拉扯个孩子,你说别人眼里你们是什么关系?”
魔礼青吓了一跳道:“我可没往那地方想啊!”
娃娃道:“你没往那地方想,那苏墨虞呢?一个女人带个小女孩,就你一个男人能自由出入,你知道这意味看什么吗?意味看她们母女俩对你没戒心。”
魔礼青道:“那是因为我不是坏人啊。”
我们都被他的单纯逗乐了.
魔礼青像自我辩解似的道:“反正我没做号心事。”
我慢慢提示他道:“这种情况下一一亏心事可以做!”
杨戮三只眼一起瞪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拉我们神族下水?”他跟魔礼青道,“赶紧的,把工作辞了,跟苏墨虞划清界线!”
我撇嘴道:“二哥做事向来都是这么粗暴简单。”
魔礼青访访无语,像是在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最后面红耳赤道:“我……”
这时李靖忽道:“来人了!”
我们急忙一起往路口看去,有个人影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走到路灯底下才发现是一个提着鸟笼的老头,众人顿时泄气。
我把手放在胸前道:“放轻松,大家都放轻松一一这幸亏是溜鸟的老头,要是练剑的老头你是不是直接就动手了?”
李靖强自辩解道:“半夜三更的你说他逻的什么鸟?个老不正经!’,
我无语道:“这是居民小区,你还不许人家v鸟了?你们神仙都什么混蛋逻辑?”
为了缓解尴尬,李靖随后一指道:“又来一个。”
“别打岔,你必须就晚上邃鸟就被你抹黑成老不正经给我个说法……,,
杨戮道:“真的有人来了。”接看天界娃娃也道:“是敖丙!”
在路灯的映照下,果然有一个人正在朝这边走来,看步伐应该是个年轻人,他手里提看一把报纸层层包裹的长条状物,长相颇为英俊,但是有股说不出的阴郁神色,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是敖丙!而且他还随身带看青锋剑。
杨戮开门就要下车,李靖一把拉住他道:“等等,先让敖广和他交涉。”
敖丙并没有发现暗中有人在窥伺他,低看头只顾往前走,这时敖广慢慢走到路当中,沉声道:“敖丙!,
“谁?”敖丙吓了一跳,手一晃把青锋剑横在胸前,青锋剑那明晃晃的剑尖也暴露了出来。
“是我。”敖广盯看jl子,一步一步走上去。
“父王?”敖丙又意外又惶恐道。
敖广怒气冲冲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王,我的睑都被你丢光了!”
敖丙十分警觉,他马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他缓缓后退,随即拔腿就往路口跑去,吕洞宾和三大天王闪出来把路口封死。
敖丙眯起眼睛道:“父王,你居然和别人一起来对付我?”
敖广顿足捶胸道:“小畜生,你还不知悔改吗?快把剑放下!”
敖丙愣了愣,猛然把剑身上的报纸都扯开,厉声道:“没可能今天我神档杀神,佛档杀佛!”
我在车里琢磨片刻,幸灾乐祸道:“哎呀,看来就我是安全的。”
结果敖丙马上又补了一句:“人档我杀他全家!”
我一呆,顿时怒不可遏道:“看来这小畜生还是对你们偏心眼一一打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