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与此同时,十几道流水组成的青色刀刃从水底激射而出,瞬间就在赛伯的身体上留下了好几个被洞穿的伤口,但转瞬间就消失不见,赛伯跳到了甲板上,伸手接过雾化的桑塔尔斯扔过来的合金刀,奥罗罗则飞快的飘到了空中,因为在不远处,一个在水面上急速突进的人影正朝着游艇冲过来。
她的速度很快,甚至在水面上拉出了一条白色的痕迹。
“三个人...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就是变种人兄弟会的...天呐,伙计,你可真丑!”
赛伯左手握刀,看着眼前那个从甲板上爬起来的墨绿色的家伙,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那家伙的脸,忍不淄是一句吐槽。
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丑了...五短身材,165,穿着墨绿色的水下作战服,带着一个跟放大镜一样的护目镜,头发乱糟糟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脸很长,但眼局很小,嘴巴还很大,耳朵尖尖的翘起,双手上还有冒泡的粘液。
如果非要说的话,在极致的丑之外,搭配他左右乱跳的动作,还有种意外的“萌萌哒”。
这样一搞,让赛伯刚刚酝酿出的战斗气势就立刻消失了,他扭头看了看躲在水里的第三个变种人,然后将目光放在了眼前四肢趴在地上的家伙身上,
“帮克太写我了吧?就派了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来?”
“嘿嘿”
那家伙没说话,他的双腿用力,整个人就像是炮弹一样,朝着赛伯撞了过来,在起跳的时候,整个游艇都震动了片刻,他的速度在这一刻加速到了最高,就脸赛伯也只能捕捉到一丝黑色的残影,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撞飞到了空中。
“砰”
赛伯狼狈的砸在游艇的前方,他刚想要爬起来,对面的家伙就张开嘴,那绿色的舌头弹出来,飞快的抓住了赛伯的左腿,然后向外一甩,赛伯整个人就又被甩飞,他在空中朝着那得意洋洋的家伙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掉进了水里,溅起了疯狂的水花。
在水下还有个埋伏呢,赛伯挣扎着爬出水面,就感觉到一双手臂抓住了他的双腿,拉着他朝着水底疯狂游动,看样子他短时间之内是爬不上来了。
他衅了他的对手,虽然没有重伤,但也因此付出了代价。
“嘿嘿,不过如此!”
那蛤蠡样的家伙用一种古怪的姿势趴在游艇的侧面,他看着在水下挣扎的赛伯,“鲽鱼想复仇都快想疯了...那就留给你吧。”
说完,他扭过头朝着船舱冲了过去,但是在进入船舱的那一刻,一发子弹猛地冲向他的脑袋,这家伙的身影向外一闪,迅捷的让人难以置信,他歪过脑袋,看到了双手握枪,脸上还有惊恐之色的性气,他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别怕,你手里的东西可伤害不了我,来,乖乖跟我走吧。”
性气拼命遗头,向后退,蛤篪着古怪的舞步,一点一点的接近她,但就在蛤笈松到最极致的那一刻,两把匕首一左一右从背后空气里出现,刺向他的心脏,蛤蟆超出常人的反射速度救了他一命,他跳向舱室的顶部,躲开了匕首,但另一把匕首却刺入了他的后背。
桑塔尔斯对于之前的战斗落败,内心有一种燃烧般的耻辱,这一下可完全没留手,蛤蟆的背部被切开一个v字型的伤口,虽然很快就有一些绿色的粘液封闭了伤口,但是在桑塔尔斯憋着一股气的疯狂攻击中,蛤蠊是显得手忙脚乱,在越来越浓郁的灰雾中完全落入了下风。
这个狭小的地方限制了他的发挥,作为一个出类拔萃的德尔塔级变种人,蛤筅大空间地形里的战斗力是很可怕的,他有超出常人的反应神经,弹跳力极佳,带有腐蚀性的长舌,能在各种地形快速爬行。
但桑塔尔斯第一次运用了杀手的思维,将对手限制在了对他最有利的地形里,魁北克变种人分会的蛤笮难了。
另一边,在浑浊冰冷的水底,赛伯拼命挣扎着,他艰难的从怀里摸出那个银白色的面具,扣在脸上,让眼睛最少可以在水底睁开,那一抹红光跳动,他很快就看到了水底的身影。
那是个女孩...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一样,人身鱼尾,正用双手抓着他朝着水底一路疯狂潜行,赛伯双眼中跳出了一抹杀意,他双手举起合金刀,狠狠的砍向那双手,刀刃切开水流,但那美人鱼却提前一秒放开了他。
她拍打着鱼尾悬岗水中,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恨,她举起双手,赛伯感觉到周围的水流在一刻变得疯狂,那水流汇聚成刀刃,在美人鱼的操纵下,疯狂的切割他的身体,只是短短片刻之间,赛伯身上的鲜血就将这一片湖水染红。
鲽鱼看着赛伯在水中痛苦的挣扎,她想起了惨死在哥谭的同伴,下手便更加狠辣,毫不留情,水流汇聚成锁链,将赛伯的身体死死缠住,鲽鱼左手向外一伸,一把水流组成的长刀出现在她手中,她后退了一段距离,鱼尾拍打着水流开始加速,很短的时间里就将自己的速度在水中加快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
她双手握着水刀,擦过赛伯的身体,留下了一道恐怖的伤口,然后又从背后冲向过来,又是一道伤口,往返几次之后,赛伯似乎在这种压力下彻底窒息,他的四肢垂在水里,伸向四周,就连手里的合金刀都掉入了湖底。
鲽鱼在原地谨慎的等待了3分钟,这个时间已经足够变种人在水中窒息了,她拍打着鱼尾慢慢的靠近了赛伯,举起手里的水刀,狠狠的刺向他的脖子,后者没有反抗,任由那锋利的刀刃刺入脖子里。
“为你所做的一切忏悔吧,你这屠夫!”
鲽鱼的声音并不受水流的影响,她靠了过去,左手抓住了赛伯的身体,右手开始用力,想要把赛伯的脑袋切下来,但就在这一刻,那面甲之下的双眼猛地睁开,双手举起,伸向身后,就像是情人的抚摸一样,飞快的放在了鲽鱼那修长美丽的手臂上。
“你...咕噜咕噜...太写...咕噜咕噜...我...了!”
“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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