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
维克多轻声说,“至于那位大人物,他来自一个你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不过他最近正在招募一批新的战士为他服务,他让我转告你,你的身体并非无法治愈,如果你能为了自己放弃一悄话,你可以去西部沙漠的“越界”酒吧,他会在那里等你...”
“对了,你不是一直对你的眼睛的变化很好奇吗?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赛伯的眼睛猛的缩了起来,夹起雪茄的动作也停在了原地,这一抹震惊逃不过维克多的眼睛,他低声说,
“你确实没见过他,但这并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他能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但前提是,你能付得起代价,没准他还会让你签个契约什么的。”
捷虎呵呵一笑,潇洒的转身离开,在临走时,他扭头对赛伯说,
“以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如果你真的不是已经走投无路的话,我真的不建议你去那里,因为你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恐怖!”
“对了,最近少去教堂...”
捷虎的声音便随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黑暗中,“阿萨佐那疯子最近疯狂的在破坏教堂,他似乎在秘密的寻找什么东西,这家伙和激流的关系不错,他们曾经共同效邻塞巴斯蒂安肖的麾下,但他可比激流危险多了,如果你运气不好...你可能会死。”
维克多离开了,玛丽也站起身,但赛伯坐在原地,任由手里的雪茄慢慢的燃烧到痉,他在思考维克多话里的意思,尤其是第二条消息,听上去和查尔斯教授说的一致,但一个让他一路向东,另一个让他去南方。
看上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疡,而且相比教授的神神秘秘,维克多将地点说的清清楚楚,这让赛伯有些无法拒绝,但维克多却提前说明了风险,仅仅是从捷虎那种欲言又止的隐藏里,就足以让赛伯感觉到这一趟中蕴含的风险。
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毕竟和性命相关。
“呼...算了,先做完手头的事情吧。”
赛伯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他站起身,习惯性的揉了揉玛丽的头发和脑袋,这是和凯瑟琳在一起待得时间长了之后的下意识的动作,结果这亲昵的动作让玛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赛伯也有些尴尬,他打了个哈哈,
“算了,走吧,让我们回去纽约,玛丽,到了那里,你就安全了。”
说完,他又咕哝了一句,“这姓氏可真糟糕。”
跟在他身后的玛丽忍不篆了个白眼,不情愿的说,
“那你可以叫我性气...他们都这么叫我。”
“性气?”
赛伯猛地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后者没有理他,而是在手里的书卷里写着什么,赛伯摇了曳,他看着性气将手里的东西诚挚的放在基督石像前方,他嘴上有掩饰不住的笑容,“好吧,这个最少比见鬼的玛丽好多了。”
“对了,桑塔尔斯怎么样了?”
赛伯打开车门,问到,性气看了一眼后座,低声说,“伤口都恢复了,大概是因为太疲惫,在修养吧。”
“好,那我们就今晚越过边境...但愿教授这一次行动够及时,我可不想再打一架了。”
就在赛伯开着车,以一种狂野的姿态冲上马路,朝着南方一路疾驰的时候,在那个重新安静下来的教堂里,月光还是如此的温和,就放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流动一样,性气在基督像面前祈祷的时候,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本圣经放在了那里,算是对过去自己人生的告别。
一抹影子突然在黑暗中跳动起来,就像是黑暗被撕扯一样,片刻之后,一个隐藏于黑暗帜“人”走了出来,他走到那基督的雕塑前方,他诚挚的跪在地上,然后他看到了被放在石像前的圣经。
他疑惑的将其拿起,翻看了几页,看到了性气在圣经上的注释,他的身影顿时一闪,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第一排的椅子上,他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借着月光一页一页的看着,甚至还哼起了怪模怪样的歌,听上去像是10年前的老歌了。
翻到最后一页,那是性气刚刚写下的一句话,
“上帝也许能保护我的心灵,但只有我自己能保护我的生命,上帝,不在这里。”
“噌”
这家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狠狠的将手里的圣经扔在地上,
“不,上帝就在这!我感受到它了,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能感觉到它...它就在这里,它的温暖照耀着我的心灵,啊,我的主啊...原谅我的愤怒...原谅这不诚挚者的疯人疯语...”
这疯疯癫癫的家伙又跪在了那石像面前,开始诚挚的祈祷,在这个月色之下的破旧教堂当中,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但顺着月光去看,你就会看到,那蓝色的皮肤,那皮肤上用针纹下的圣经纹路,就像是古代的狂信者一样,将上帝的戒条镌刻在自己身上来展示自我的诚挚,还有那尖锐的耳朵,那带有利爪的双手,还有一条三角形尖刺的尾巴...
简直和神话里描述的魔鬼...一模一样。
却是完全撕裂般的触感,外表和内心的极致偏差...他是谁?他有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人知道...就像是没人知道赛伯接下来的旅程有多么的惊心动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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