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老家的房子拆迁了吧,我听左澜说起过一次,她还为此很难为情,因为房本上写了她们俩的名字,但是左澜却并没有拿出多少钱来。”
“照她们俩的处事方式,又不可能一次性把房款付清,多出来的贷款左澜供不就扯平了。”恽夜遥说。
两个人就这样瞎聊着,倒是完全忽略了步行中的劳累。至于案情,拿谢云蒙的话来说,找到可疑的现象再分析也来得及。况且他们也不想再吵架。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两个人前方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房子,除了树还是树。谢云蒙有些不耐烦了,说:“要不我们换个方向走走?”
“万一迷路了呢?”
“看我的。”谢云蒙从背包里拿出小刀,一刀就割断了绳子,然后把连接着汽车的那一段绳子绑到树干上,让它保持绷直的状态,反正绳子也不会被小动物给吃掉。
做好这些之后,他有将剩下的绳子一头也绑在刚才的树干上,另一头拿在手里,依样画葫芦拉起恽夜遥朝另一个方向走。
恽夜遥这个时候才发现谢云蒙的这段绳子还真是长得离谱,他仔细一看,不禁笑出了声,原来谢云蒙买了很多条长长的消防用绳连接到一起。怪不得他要带这么大一个背包呢!
“那么多绳子你一个晚上是怎么弄来的?”恽夜遥问。
“我托朋友给送来的,只是可惜今天锻炼身体的时间全都用来系绳子了。”谢云蒙回答说。
“那你叫我一起起来系不就行了?”
“你?!算了吧!你那起床的脾气,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弄不好绳子没系上,我倒是先有可能因公殉职。”
“哼!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