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香兰掩面悲泣,看起来伤心之极。
萧瑟哼了声,“呆着没意思你还死皮赖脸赖这么多年?”
胡香兰被气得连哭泣都给堵回去了,顾不上在丈夫面前装贤惠,拿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就朝萧瑟抽了过来。
“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我让你不敬长辈!”
眉眉本还以为萧瑟会躲的,可谁成想这傻姑娘居然不躲,就那样站着,宁死不屈地梗着脖子,看样子是打算生受着了。
哎哟妈!
眉眉骂了句‘傻子’,忙拽着萧瑟就避开了胡香兰的袭击,冲胡香兰大吼:“萧四夫人你可别越权了,瑟瑟她亲祖母在英国,要教训也是人家亲奶奶的事,你管那个闲事干啥!”
说着她又使劲踹了脚萧瑟,低吼:“你傻啊,让这小三打了你,你亲奶能气死,你信不信?”
萧瑟猛然醒悟,对呀,她怎么可以被祖母的敌人打呢?
忒不争气了吧!
幡然悔悟的萧瑟身子可灵活多了,三下两下就把胡香兰的鸡毛掸子给拽了过来,顺手一扔,精准地投到了墙角的古董花瓶里。
无人注意到,在眉眉说出萧瑟的亲祖母时,萧大师的神情微变,眼里流露出了思念,那个高傲的女人,是他这辈子唯一没有征服的女人,也是他心底永远的朱砂痣。
“好了,不知者不罪,既然瑟瑟不是成心的,这事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
萧大师一锤定音,将这幅满是讽意的画,定下了无心之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