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春,花香鸟语,景色宜人。
这个变化在于无声无息,就连楚程都不知晓为何会此地变成这幅模样。
直至看到那金袍少年时,楚程才清楚了这期间的一切。
“这是什么阵法?”楚程深吸了口气,发现此地的灵气更浓郁了,已经化形为水,成为溪流,沿着地痕流动。
“垃圾阵法。”金袍少年不以为然,又得意道:“只是七阶阵法而已。”
“厉害!厉害!”楚程佩服了一声,知道这金袍少年想要在他面前得瑟。
不过金袍少年的符阵之道达到七品符皇境,已经没有悬念了,他的一颗紧悬在悬崖上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那魔鬼的步伐,修炼的怎样了?”楚程想了想,抬头问道。
“小意思。要不要鼎爷走给你看看?”金袍少年抖了抖脚。
“我相信你。”楚程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所以不用看了,你再多走个千百万遍,说不定领悟此法,到时破碎星空,也不成问题。”
“鼎爷也觉得此法已经超然世外,之前拿给老头看,他也说了一句。”金袍少年说道。
“什么话?”
“很帅!若是他再年轻个几万载,一定也会练此法。”
“........”
楚程眨了眨眼睛,心虚道:“他真的这么说?”
金袍少年盘膝坐了下来,不悦道:“鼎爷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倒是看走了眼了,那老头对人的评价可是很少。超过他点评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哦?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位老前辈点评过谁。”
“疯魔王遗风,痴仙李素白。混蛋二狗子。当世有个李忘生。不过如今多了一个你。”金袍少年说道。
楚程摇了摇头,这几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那老前辈如何点评我的?”
金袍少年看了楚程一眼,道:“老头子说了,你将来定非女人。”
“........”
“啥意思?”楚程一时间魔怔了,什么叫定非女人,他本身就不是女人啊。
“他说你阴气太重,实在不好不好。小心思太多了,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成娘们,只是你那什么什么的还在,女人也成不了。”
“老头让我转告你一句,小心思难成大智慧。想要问鼎大道,必须抛开心中杂念。”
“.......”
“你都知道了?”楚程满脸骇然,生怕这金袍少年知晓自己忽悠了他。听到这一句话也是脸色一红。
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再说他不男不女.......
“哼哼,鼎爷早就看破了,什么魔鬼的步伐,狗屁一通。”金袍少年遗憾了摇了摇头,道:“当你第一次施展的时候鼎爷就知晓你想骗我七星步。只是看在你我有缘,便传授给你。”
事实上,金袍少年走这魔鬼步法走了五天五夜,若不是被那位老头点破,依旧被瞒在鼓里,说不定还要真的练个几千万遍。
“多谢!”楚程苦笑的摇了摇头。问道:“你这次到我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金袍少年摇了摇头,道:“鼎爷大度的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怪罪于你?这次前来,是想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楚程问道。
金袍少年像个孩子般哼哼了一句,道:“我来到此地,只想跟你说一句,你今日之后,必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
“血光之灾?”楚程皱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大能者推衍,所推出之事,十中九中。能让金袍少年说出此话,看来他日后必有一场灾难。
“莫非是符王礼?”楚程看向金袍少年,问道:“还请鼎爷指点迷津!”
金袍少年呵呵一笑,道:“那我就跟你说了,老头子的宝贝女儿养的一只灵宠,命牌突然碎了。嗯,那是一只五阶灵天兽,跟了她有几百年了。”
“灵兽也有命牌?”楚程有些疑惑,问道:“灵兽的死,跟我的血光之灾又有何干系?”
金袍少年抖了抖脚,道:“别人有没有干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有干系。那只灵天兽,大约两只巴掌大小,羊身兔头,至于毛色么。”
“就跟你脖子上的那毛一模一样。”
“........”
楚程一时间愣住了,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被他吃了的那只灵兽竟是有主之物,而且老头大的吓人。
那老头恐怖无比,若是被知晓那只灵天兽被他吃了,会不会被拍死?
“你都告诉别人?”楚程瞪着眼睛,看着金袍少年。
“还没有,不过得看鼎爷心情。”金袍少年呵呵一笑,道:“看你表现如何了,身上可有什么陨铁材料?来几件给鼎爷吃吃。”
金袍少年拍了拍楚程的肩膀,得意一笑。
“你喜欢吃铁器?”楚程有些无语,忽然想起了金袍少年吃食他的那把丹宝断剑的模样。
“因为我是鼎爷啊!难道吃肉不成?”金袍少年将手搭在了楚程的食指上,想要夺过储物。
就在这时,楚程放声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喜欢吃剑!那就让你吃!你可知道,那灵天兽究竟被谁吃了?”
“不就是你么?”金袍少年被楚程的反应吓了一跳。
“错!吃它的是你!那一日,它将血肉融合与我的那剑中,想要夺去其内的器灵,却被你给连肉带剑一起啃了。”
“......”
“不信?你自己闻闻,身上是不是还有它的气息。”楚程憋起笑容,满脸严肃的拍了拍金袍少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