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公义,说道:“封神之时,诸教主之上,尚有大道出世,化作道祖,为封神定下规矩,我等要论封神,也当效仿先贤!”
如今之时,诸教教主又被尊为佛主、道主,而在佛主、道主之上,又有道祖的存在。
所谓道祖,并非佛门中成千上万的佛祖可比,也非指定某个生灵,甚至并无自我,而是大道所化,大势所趋,因封神时诸教教主下场,引得大道震动,因此化形,封神之后就重归大道。
各人隐约也听过这些传闻,听到夫子这般说道,就知他的心意,问道:“夫子要为我们定下规矩?”
“然!”
夫子当仁不让,堂而皇之,却不叫人觉得突兀,各人亦自点头,以为赞同,就听夫子大笑。
“好,如此,我等再问过其他道友!”
说罢,夫子重新取出春秋刀,刀光玄黑,却有一股清冽之意,轻轻往图影中挑了两下,图影微微荡漾,其中的金凤、巨兽顿时被挑飞出来。
如斯神通,只让个人看了又惊又惧。
再说,金凤与巨兽被夫子突然挑来,兀自有些发愣,待见了各人,才醒悟过来,重新化作女子身形,面做凶恶,道:“孔宣,你不过证得准教主而已,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但说着,金姑娘与巨姑娘齐齐怒哼一声,一人掷出红绣球,绣球不过双拳大小,却有惊天动地之势,才掷出,便引得天地轰鸣,仿佛要破碎开去;又有巨姑娘握住一只虚幻巨斧,斧刃古朴,神光不显,骤然劈下,被金凤姑娘震动的天地顿时破碎开去。
金姑娘,巨姑娘?
金姑娘还罢,但巨姑娘,有这么叫唤人家姑娘的么,怎么听着也太随意了些吧?
不过,谁让咱还不知道她们的姓名呢!
“既知春秋,如何不知礼!”
两姑娘凶猛的紧,动则破碎天地,看得各人心头发紧,急忙祭起神光护体,夫子却大笑一声,把玄黑春秋刀一晃,化作一只白色戒尺,啪啪两声,就抽在了虚空中。
“哎哟!”
虚空中亦听得两声痛哼,谁知,就见金姑娘与巨姑娘抱头蹦跳,发髻散乱,两眼发红,竟有泫然欲泣之势。
显然,刚才那两声,是戒尺抽在了她们头上的声音。
两位姑娘不愧是强势的主,掉金豆豆这种事可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越被镇压,就越要奋起反击,摇身一晃,重新变作金凤与巨兽身形,一者将红绣球祭在头顶,红芒垂落,防护的满满当当,一者将身躯一晃,周身骨刺爆射,只只凌厉,皆是斧形。
“讨打,讨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夫子摇头失笑,下手却不留情,戒尺又抽击两下,啪啪脆响,红芒破碎,骨刺瓦零,虚空中再次响起两声闷哼,借着,又是一顿猛拍。
啪啪啪!
哼哼哼!
正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一夫子更比两女子厉害,能说出以直报怨之言,夫子心意之坚,手段之凶,也非常人所能想象。
即便有红绣球的光辉护体,亦或无穷骨刺冲击,也不能保护两个女子,或躲或避,或以攻代守,戒尺要落下时就是要落下,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注定的了。
各人神色间,不禁带起几丝兔死狐悲的悲悯之色……
“如何,诸位道友以为我教训不得?”
夫子的确神通了得,各人念头才变化,他就有所觉,骤然回身,唬的众人心慌,把头摇做拨浪鼓。
“没有,没有的事,夫子教训的是,不知礼,不足行万里,不知礼,空读万卷书,夫子为万世之表,我等时刻铭记夫子教训!”
只有苏蔷薇神色依然倔强,面对众人奉承,不屑地撇了撇嘴,但怎么看,总有种强撑的意味。
谁让,夫子现在教训的是人也是女子,她若是服软了,岂不是要叫夫子小看了天下的女子。
“好罢,好罢,我等认输就是,你别打了!”
夫子一番耐心“劝导”,金姑娘与巨姑娘终于认识到了错误,对自身的行为作出了深刻,秉着惩前毖后,教育世人的目的,夫子在她们写下三百万字的忏悔书后终于原谅了她们。
良久……
“如此,吾之提议,诸位道友可有异议?”
“没有,没有!”
众人连连摇头,在夫子的目光下,即便有,也无人敢说出来,便齐齐向夫子一拜,各自离去,即便金姑娘与巨姑娘,也只能愤恨地剜了夫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