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谈完了,他叫你过去。”
和他们说话,君瓷就像是一个正常的晚辈。
君盛廉笑容不减:“那我现在就过去。”
他路过君瓷身边时,君瓷突然出声:“君乘白是谁?”
君盛廉:“……”
他骤然表情难看的转过头来:“谁跟你说的?”
君瓷嘴角挑着笑:“你觉得还会有谁跟我说?”
这话瞬间让君盛廉瞳孔巨缩。
因为君盛廉替君乘月办事,君瓷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君盛廉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想而知这个君乘白的神秘性了。
而且,整个君家,他还能和君乘月叫同样格式的名字,这种大户人家,取名都有讲究性,一个外来的孤儿而已,为什么有这种特权?
“知道了也别说出去,这对你没好处!”
君盛廉扔下这句话,急匆匆就走了。
君瓷也不在意,一声轻笑消散在空气中,直接便走了。
来到外面,刚才接她来的司机正在等她,她坐上车,在车上同咕噜掰扯这件事:“其实我觉得挺烦的,找到了亲生父母还得费劲去想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点不想找他们了。”
咕噜诚恳建议:“殿下就当是在地球开的额外副本了,至少现在信息明了,突破口就在君乘月身上,端看殿下怎么应对了。”
“能怎么应对?不想和君乘月这个人打交道。”
并不是什么别的情绪,单纯的就是不喜欢这个人。
君瓷对于不喜欢的人,那肯定是不乐意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