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
要走了，有件事君瓷要告诉她。
“常奶奶，我现在脸好了，你想看看吗？”
君瓷也不想到走的时候常奶奶对自己的脸都没什么记忆。
常奶奶点头说：“好。”
君瓷顿时将口罩给摘了下来。
那一刻，就算是在黑夜中，她也是最耀眼的那颗珍珠。
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
看到这样的君瓷，常奶奶只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有些欣慰的抹了抹眼泪：“好看啊，我们家瓷瓷真好看的。”
心善的老人不太在乎这种外貌问题，但是看到君瓷这张真正的脸庞，她还是欣慰至极。
瓷瓷这么好看，以后终于不用怕被别人戳着脊梁骨说坏话了。
君瓷脸上也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大概是她来了这么久，最为温柔的时候。
少年脸上的笑意，就像是将整个世界都给点上了绚烂至极的色彩。
好看的极为惹眼。
君瓷转过头去，收拾着东西。
趁着常奶奶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万块钱压在了院子里的水盆下。
每天早上常奶奶会拿开水盆打水洗脸，到时候她自然就会知道。
这是君瓷目前唯一可以表达自己善意的方式。
留太多，怕常奶奶担心什么，不接受。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以后，在常奶奶家吃了最后一顿晚饭。
然后第二天一早，君瓷就赶汽车前往了蔚县所属的城市。
她要乘坐十点的飞机，前往帝都。
而帝都，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她君瓷，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