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被五花大绑压制住的两名亡命之徒。
傅国生看着手表宣布道:“11.17绑架案,历时二十八分钟,破获。”
一直常年驻扎在刑警队的王记者,听完傅国生这句话,他对扛着摄像机的师傅先挥了下手,随后他就一马当先的奔向这群特殊的队伍。
江源达此时很烦,很烦很烦,他喝问记者:“闪开,我还得去医院,绑的是我妹妹家的孩子,你说我为啥!”
摄像机一晃而过,录下了任建国的声音,他红着一张眼激动得不行,这是他这辈子干过最热血的事。
他喊道:“我们驾校全是退伍兵,我们收拾俩王八蛋不跟玩似的?有枪咋的?不好使!”
是啊,退伍兵驾校。
此时驾校里,连同江老爷子都在训练场上静等。
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拖布,不是要拿这东西去干架,是从听到消息后,就忘了要放下,什么都忘了,老人家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耳边,只充斥着驾校的会计在对学生们喊话,大致意思是解释道,突然集体停课,我们是有原因的,我们是去解救人质。
当第一台驾校车开进训练场,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第五辆……陆续回归,场地上的学生们,无论是中年人,还是一张张尚显年轻的脸,无论是男学生还是女学生,他们眼中闪动着光亮,自发的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而此时,火车也到站了。
有一名身穿黑色皮草的小个头男子,他在下火车那一瞬,脚一软。
这位八十年代中后期,一代在刀尖上行走赚钱、倒过黄金倒过古董、被道上兄弟会尊称一句“三哥”的龚海成,却差点直接从空隙滚到车下方的铁轨上。
这次,他怕了。
他想,如果星星没了,他会给自己一枪。
与此同时,刘澈的妈妈刚刚脱下白大褂,她又重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办公桌上是冒着热气只吃了两口的饭菜。
她换上了手术服,用皂角搓洗着手,身边的助手在对她汇报着退伍兵王天顺的情况。
刘澈的妈妈抬头镇定道:“准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