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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想问问庄柔,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还没等他问,已经占过便宜,得到他应承去做盾牌的庄柔,下床就跑了。
他觉得这种吃了就抹嘴走人的女子,良心真是太坏了!
还以为这玉佩其实没什么用,但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庄柔都没再出去,真的老实待在衙门中。
而杨榕也不知从哪里得知,庄柔被关在衙门里出不来后,便带着人赶在头七前,把尸体和头颅给抢了回去。
虽然说了要庄柔的头来祭拜弟弟,但杨榕也不急于一时,她的头迟早要摆在这里。
卫所中悄悄的办着葬礼,庄柔每天吃吃睡睡,连粮库都不去查看。反正摆明了要逼流民造反,这银子自己再赚的多,也不够他们去糟蹋。
她每天去找一次楚夏,问他盾牌做好了没有,催得楚夏烦得不行,只能飞鸽传书回去催促。
今天,他又掏出那块玉佩,盯着看了半晌,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凭着这块玉佩,庄柔已经有十来天没出门了,如此老实简直让他都不敢相信。
更别说,流民抢劫的事又开始发生,到今天已经第三起。百姓人心惶惶怕得不行,家中富裕的那些都想着要不到洪州城中暂住,或是干脆去外地躲几个月。
不然住在此地,晚上都睡不安宁,一不小心就被抢了个精光。
这种情况下,庄柔还能老实待在衙门中,楚夏便觉得要好好利用这块玉佩。只要拿着它,再假装是庄学文的意思,就可以让她无比的听话了。
他越想越兴奋,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用这块玉佩了。
正当他高兴时,萧然站在门口说道:“大人,玄机营派人送了东西过来,庄柔的盾到了。”
“去把她叫来,省得烦我十几天,耳朵都快生出老茧了。”楚夏松了口气,总算是来了,这盾牌再不来的话,自己可就受不了了。
突然,庄柔的脑袋就从窗外伸出来,兴奋的问道:“大人,盾牌来了!”
楚夏刚想让她别藏在自己窗外,就看着她风一样的跑出去,到府衙侧门接她的盾牌去了。
他起身走到外面,看着萧然说道:“你说她不出去的时候,怎么如此烦,天天缠着我。想想还真怀念她整天出去的日子,有种远香近臭的感觉。”
萧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字,他不敢说出来。
“走吧,我去看看是不是按我画的图纸所制。”楚夏背着手,就往外走,打算去看一眼。
这才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庄柔举着个盾牌跑了回来,这力气也是日日渐长。
“大人,这个盾牌非常结实,可我说的是边缘要打磨锋利,现在依旧是这么宽。”庄柔把盾牌抬进院子,指着它便说道。
这盾牌非常大,立在地上也有她的腰高,厚足有两寸,全由精钢所制。
上方下尖,周围有半掌宽的一圈黑边,正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是刷了层红漆。整个盾牌朴实却又与众不同,那无比艳丽纯正的红色,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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