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之尊,也甘为禁~~吗?”
高冷的凤凰心中嘀咕,这女的,长得还行,但娇艳吧,说不上,柔弱吧,根本没有,俏丽温柔妩媚火辣知性娴雅,全都不沾边儿,跟历来神劫之红祸根本无半丝相像,这是出了什么新品种吗?
嘀咕着,不由正眼打量她一番,一番打量下来更加愕然:这女的,换身男装还是个女的?
夜王:...老子不就是没梳个飞天的发髻吗!
高冷男子更嘀咕了:男男女女的组合虽然少但也是存在的,且人家过得还挺美满的,所以...这俩崽子好这口?下头风气何时变得如此不正道了?
夜王:擦!
无归凤屠:擦擦!
夜溪从凤屠背后探出脑袋,努力微笑:“前辈好,前辈辛苦了,前辈快请坐。”
不是她怂,好吧,她就是怂,但对方火力如此之猛,还没见面呢,就把亲骨肉给抽了,这表示亲情牌就不要考虑了。才一现身一动不动,她就被烧了,这表示对方太强我方负隅顽抗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再来,人家一动不动就能把她烤干,一动岂不是轻易要她小命?但人家没要她小命,这表示人家不想或者不屑杀她,估计真的只是因为他们不敬才给的教训。
至于说话难听...呵呵,习惯了,毕竟某条小龙一出场也是这幅德性。
高冷凤凰定定看着她,老半天,夜溪感觉脸上肌肉都僵硬了,不遗余力的展示自己的诚意。
“哼。”
随着声起,周围火烧的感觉一闪而逝,口腔里冷的结冰。
夜溪一个激灵,嘴旁边凝出白汽。
无归忙又挤血喂进去,这次血是热的,夜溪吧唧下嘴,恢复如常。
绞尽脑汁该怎样拉近关系,对面之人拿出自己的椅子坐下,冷冷看着他们。
低调奢华的一把椅子,他们看一眼都觉奢侈,在人家屁股下头坐着。
“你之姿色,委实评不上红祸。”
夜溪张大嘴合不上,啥?红祸?红颜祸水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咳咳,我夜王祸祸从来不靠红颜,哪怕咱长了这样完美的一张脸。
装傻,小意的奉承:“前辈过奖了,我这区区蒲柳之姿,委实分不得前辈您荣光之万一。”
高冷男子又定定不错眼的瞧她,剥皮去骨一般,夜溪咬牙坚持住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冷冷发问。
夜溪险要翻脸,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高冷男子轻微皱眉,她肯定在骂自己,但他竟窥不得她的内心。
更蹊跷了。
所以——她是个什么东西?
呃,好吧,知道这人是在问她的身份,真实出身,但她怎么解释?便是竹子,便是自己把他当了师傅当了家人,也没一下子露底呢。
并不想说。
凤屠开口:“关你什么事啊。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很不耐烦,很排斥的样子。
高冷男子一哼:“你不知道我是谁?”
即便他们从未见过,但血亲的关系,在第一眼时彼此都会有感应。
凤屠倔强的不看他。
高冷男子性子也不好。
“跟我走,不然——”手指指向夜溪:“我杀了她。”
夜溪:喂喂,敢不敢不要祸及旁人。
“好,跟你走。”凤屠紧接着就答应了,毫不迟疑,并不推拒。
高冷男子:“...”
突然不想要了怎么办?
夜溪已经在交待临别:“你回家去,等我去找你,我一定会去找你,不然你来找我,总有再见的一天...”
握着凤屠的手,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小指头在他掌心划啊划:该认怂就认怂,怂着不丢人,等翻了身再把面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