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坐在了廊下。
刘婆子和绿松都跪着。
比起绿松来,刘婆子虽然也怕,却相对淡定的多。
“刘婆子。”叶枣第一个问的就是她。
“奴才……奴才在。”刘婆子忙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贪财是不对。不过你难得知道些道理,究竟是年岁大了,看的开。不过贪财这样的事,你这回贪十两,下回就是百两。难保哪一天,你就为了银子出卖主子了。”叶枣慢吞吞的。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刘婆子忙磕头。
叶枣不语,看着她磕头,十来个以后,淡淡的:“好了,给你两条路。第一,二十个板子,还留下。第二,我不打你,不罚你,送你回钟粹宫,你选。”
“奴才愿意挨打,奴才愿意挨打,奴才不敢背叛主子。”刘婆子忙不迭。
“既然这样,就打你二十板子,你还留在我这。记住,只此一次,再有,你就是个死。”叶枣看着刘婆子。
“奴才再也不敢了,多谢主子大恩,主子真是天仙儿啊!”刘婆子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以为今日就算是不死,也肯定是个重伤了。
不料二十板子,就可以过关了。
“刘婆子,这是主子奖赏你懂事。跟着锦玉阁要是不知足,那就是个死。你可知道?”小亭子上前一步。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多谢主子厚恩。”刘婆子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了。
“那就在这里行刑吧。”叶枣看了一眼下面。
马上就有人摆上刑凳。
既然是主子要留的人,当然不能打坏了,这是主子要用嘛。
“绿松。”叶枣看着一只发抖的那个宫女,轻声叫了一下。
“奴……奴才在。”绿松抖着嘴。
“你今年多大了?”叶枣继续问。
“奴才……奴才十八。”绿松回答。
“唔,十八,真是可惜了呢。”叶枣笑了笑:“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给你祭奠呢。”
绿松又是一抖,跪坐在地上。
“粗使的婆子都知道跟着我锦玉阁是前途无量,你却不懂。嗯?”叶枣淡淡一笑。
“奴才该死……”绿松呐呐。
“当然,你当然该死。本宫在你眼里,只值一百两银子,你可不是该死么?赵太答应给你一百两,你就出卖主子,你就背主。呵呵……值么?你的一条命,就没有了。”叶枣慢吞吞的:“杖毙。”
“主子!”绿松猛地抬头,凄厉的叫了一声。
“你替别人办事的时候,我就不是你的主子了。你叫的是谁?嗯?”叶枣淡淡。
她不看绿松,看其他人:“本宫自问,是个和善的主子,素来不拿你们不当人看。该赏赐的时候,本宫也素来不小气。该你们歇息,本宫也素来不克扣,可为何,你们还要背主?莫不是,正因为本宫这么好说话,你们倒是养大的心思?”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众人忙跪下。
“能跟着主子,是奴才们的福气,主子断不要为了这个背主的东西怀疑我等啊。奴才们都愿意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的东西,奴才们不屑与她站在一起。”紫玉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