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才好证明你与今次的事无关。”小亭子道。
刘婆子哎了一声,心里是七上八下。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今次的事是个什么事。
她不知道,只怕是二等丫头以下都不知道。
等将刘婆子的事弄清楚,叫人去查,接着叫了绿松进来。
小亭子有直觉,绿松就是那个下药的人了。
她虽然极力想要表现出个镇定来,却眼神飘忽,脸色也不太好。
“绿松,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小亭子往那一坐,端起茶碗。
绿松一滞:“奴才不知公公的意思。”
她不太敢看何公公,心里想着,何公公真是生的好样貌。比起外头的公子们也不差了。
有几个姐妹其实都喜欢他,愿意与他做个对食的……
她还这么想过呢,要是不出宫,就与何公公在一处也不错。
可今日,她没了旖旎心思,心尖儿都抖着,她很怕。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何公公不打不骂的时候,竟也这么叫人害怕。
“那话这么说来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亭子冷笑:“既然不肯招,先拔掉指甲吧。”
他轻描淡写,就见李照和一个粗使的小太监过来了:“这点事,奴才来。”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啊……”绿松看着那太监手里的钳子,吓得脸色惨白。
“动手。”小亭子只是看着绿松,他想到主子的脸就来气。
这狗奴才,竟敢伤着主子!
“饶命,何公公饶命,不是奴才啊,不是奴才,奴才冤枉啊!”绿松不断后退,吓得厉害。
何公公说的是拔掉指甲……是要拔掉全部么?
十指连心啊,那会死的啊。
“有胆子给主子下毒,如今没胆子受罚了?”小亭子继续冷笑:“将她身上的指甲都拔了,不说不怕,今日拔了指甲,明日就是牙齿,一天天来。看你身上有多少东西能叫我拔的!”
他虽然长得好看,可到底是个公公,阴狠起来的时候,格外叫人害怕。
绿松浑身抖成一团:“不是……不是我,我没有下毒啊,不是啊,那……那是花粉,花粉啊,不是毒药啊……”
她终究不是个专业的细作,被吓唬几句,就受不住了。
说出这句话,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往地上一坐,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谁指使的你?”小亭子心里一松,趁胜追击。
他当然是吓唬她,他虽然怀疑,却也不敢就确定是她。
“是……是赵太答应。”绿松失魂落魄。
“赵太答应?”李照皱眉:“莫不是那个和钱家有些关联的?”
“还能有谁。”小亭子哼了一声:“先绑起来,我去回话吧。”
正殿里,叶枣听了小亭子的话,倒是诧异:“我已经把这个人给忘了,这个人……这么厉害了?”
“主子,您怀疑?”阿圆问。
“宫里查得紧,她一个太答应,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叶枣冷笑:“这些,有钱也买不到吧?”
就是她,也未见得能带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