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临终之前……最后的愧疚与祈求。”
秦扬犹豫了一下，暗暗询问道：“小萌，你实话告诉我，陈香霓究竟有没有死。”
“主人，经过系统严密检测，世上已经没有了她的生命气息，所以……她是真的死了。”小萌略显无奈的说道。
真死了吗？
望着陈修元自责与悔恨的眼神，秦扬张了张嘴，最终微叹了口气，不打算告诉他真相了，免得临死前还要受一波伤害。
“还有……”
陈修元脸上忽然涌起些许红润，目光也明亮了许多，沉声道，“小心修罗女妖，或许她真的喜欢你，但绝不会被你轻易的感动，从而放弃杀戮。
人之初，性本恶，修罗即是修罗，她永远不会放下屠刀，更不会……为情所束！你若不想让身边人死，就尽早想办法，将她的魂魄镇压下去。”
听到对方的话语，秦扬眯起眼睛，冷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扬倒是很喜欢修罗女妖目前的状态，虽然有点冷，却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而且对方这状况，也有利于让孟雨彤回来，所以秦扬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意外。
“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修罗女皇的忌日……”陈修元缓缓说道。
修罗女皇的忌日？
秦扬眉头紧锁。
关于修罗女皇，他只是从云晴口中大致得知了一些，只知道那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因为被自己的爱人背叛，而惨遭多人凌辱。
在无助绝望之下，才成为了女魔头，最终还是自杀了。
可她的忌日，与修罗女妖又有什么关系？
秦扬欲要再问，可是刚抬起眼皮，却愣住了，发现对方头颅微微低垂，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机，显然……已经死了。
“说话说一半，你也是够厉害的。”
秦扬苦笑着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秦扬起身走出屋子，在走出屋子的那一刻，陈修元的尸体化为一片黑色灰烬，飘出了屋子，随风而逝。
四海书院第八代掌门，就此陨落！
——
“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院里，修罗女妖靠倚在一刻古树旁，抬头看了眼消散于空中的黑色灰烬，美眸划过一丝落寞，旋即看向朝他走来的秦扬，轻声问道。
秦扬耸了耸肩：“也没什么，就是他的一些私事。”
“我不信，必定说了我的坏话，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修罗女妖绛唇儿一弯，似是嘲讽，似是笃定。
秦扬依旧耸肩，也没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修罗女妖忽然看着他，淡淡道：“当年若我真的反抗，秦如墨和慕容兮瑶是杀不了我的，你信吗？”
秦扬一怔，注视着女人姣好的面容，下意识问道：“那为什么你不反抗。”
“因为我想做个试验。”
“什么试验？”秦扬好奇道，
修罗女妖抓起秦扬略显冰凉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闭上眼睛，唇角多了一丝好看的笑容：“我想知道……他会不会陪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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