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快马加鞭跑了过去。
望着李涑素里去的背影,郑书心中邪火中烧,“妈的!如果本少爷不找个机会将你拿下的话,我就不姓郑了我!”。
应非凡瞧见刚才李涑素的那副模样后,就知道她定没有什么好事要做,见她来到了身旁,应非凡严肃道:“那人为人轻浮,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不弄出得太过分就好,毕竟这一路上,付老对我和月溪还是有不少照顾的!”。
“奴婢遵命,应公子!哈哈????”,李涑素学着以前宫女的样子,对应非凡颔首弯腰道,而后笑着回到了林月溪所在的马车。
应非凡看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有人又要遭殃吧!”。
当日夜晚,商队人马来到了山顶处安营扎寨,经过这一日的跋山涉水,众人早已是人困马乏,吃过便餐后,便早早休息了!
李涑素今日特意单独住了一个帐篷,见到众人都休息了,郑书终于是找准时机,偷偷摸摸潜了过来,应非凡此刻还未休息,正在树上给刚苏醒的小黑喂食,也顺便警戒。
见到郑书偷偷摸摸进到了李涑素的帐篷,他也是一阵惊讶,“这小子还真是色心不改,居然进到了李涑素的帐篷!就是不知这是不是李涑素的意思了,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应非凡到不认为以郑书的修为能够拿李涑素怎么样。
不多时,应非凡便瞧见一个瘦小的黑衣人,背着一个大口袋,朝着前面的道路跑去,而且动作极轻,若不是亲眼所见,应非凡根本难以发觉,同时也感慨李涑素的步伐太过灵活轻盈。
约罢半个时辰后,应非凡又瞧见李涑素扮作的黑衣人潜了回来,不过之前背出去的袋子不知到了那里去。
直到应非凡回到帐篷休息,郑书也再未从李涑素的帐篷中走出来,应非凡难得多管,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都还好说。
“公子不见了!”次日一早,郑书的侍卫便大喊道,而后付老等人也被惊动,一行人立马四处寻找。
应非凡见到李涑素的脸上毫无慌张之色,反而是一副清闲模样,不用多想,应非凡料定这一切都是李涑素所为。
不久后,付老等人终于在离营地一里的大树上,发现了郑书,不过他的样子却让人忍俊不禁。。
只见郑书被捆绑在大树之上,嘴上塞着他自己的袜子,除去一条内裤,他全身赤裸,不过山间蚊虫倒是好好把他招待了一番,他全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的疙瘩,脸都有些浮肿。
而后他的上半身上,赫然写着“我是无耻之徒”六个大字,一见到付老等人,郑书急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去把他救下来吧!哎!”付老叹了一口浊气,转身摇头离去,而他的家丁却是慌慌忙忙把他给救了下来。
郑书全身恶臭,而且被捆绑一晚,也忍不住尿道了裤子上面,样貌说不出的狼狈不堪,“水!给我说!”郑书说完后,不待问清楚缘由,他就便昏了过去。
他的侍卫只好把他背回了马车,对于这位二世祖,没有身死已近是万幸的了,至于其他还得待他苏醒后,才好问个明白!